见她幸灾乐祸,骆加礼苦笑:“小坏蛋,还乐?我这都是为了谁?”
向茄好不容易强行止住笑:“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上课说小话,什么事都推到我头上,你这个大人怎么做的?”
骆加礼摇头叹气:“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小白眼狼的?”
向茄不敢再和他堂而皇之地聊天了,翻开练习本在上面飞快写了一排字:以后还来蹭课吗?
意思就是,每次蹭课都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写完以后,推到骆加礼跟前。
他垂眼扫了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晌,抬起眼看向她,嘴角一勾,无奈又宠溺:“调皮。”
这节课还算顺利,除了向茄在听课的间隙时不时的思想开小差之外,要说原因,也得怪骆加礼。
谁叫他一脸无所事事地托着下巴,不是看她就是瞅她,还监督她摘笔记。
就没见过这种人,自己不听课,还要管着她。
害的她比一个人上课还痛苦。
下了课,向茄收拾着东西,包小静拉着杨茉蹭过来。
对骆加礼打了个招呼,“嗨,你是茄茄的叔叔吧?”
骆加礼神色淡淡地朝两人点了点头。
包小静连忙自我介绍:“我们是她的同学。”
骆加礼轻颔首,没表态。
见他态度冷淡,包小静也没好意思继续缠着说话,转头对向茄说:“茄茄,去吃饭吗?”
向茄这才想起来之前和柳丁楠约好的事情,随口就说道:“不了,约了朋友。”
“朋友”两个字像是刺激了一下杨茉的神经,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听到向茄说到这句,才奇怪地看了一眼她,酸溜溜的说道,“不会是法律系的那位吧?”
向茄也没多想,又似乎也是有意要气杨茉,刻意拉长的“哦”了声,“是啊。”
她笑着抬起眼来,眼底却是冷的,微讽:“有意见吗?”
杨茉没有立场多说什么,抿着唇没有应,然后拉着包小静走了。
“光这样,怎么够?”
沈斯南说完,不管何露娜的反应,手指继续揉弄这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薄且软,很快被搓得滚烫起来,何露娜感觉又痒又烫,忍不住小声吸了吸气,含糊问了句:“什么?”
声音传进沈斯南耳里,低喘的像电流,浑身一震,像带了暗示和吸引。
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畔,手掌将她的脸托向自己,啃着她的唇,“你的摄影,那些画,哪样不是我教的,闭着眼睛,闻着味道我都知道是你。”
他压着嗓说话,间隙轻轻吸气,声息诱人。
贴着她的唇,将气流渡进去。
这吻一点也不温柔。
像是在发泄,又像是惩罚。
直接明了,单凭他的意志。
这很沈斯南。
何露娜感觉喉咙口像被堵住。
宛如失水的鱼,急需氧气。
她抓着他,全身的力气倚靠上去。
沈斯南一手将她捞起来,让她坐在腿上。
他低下头,捧起她,就像刚才洗澡的时候那样。
带着绝对的强势,疼得她倒抽气。
这一刻,何露娜脑海中什么都没有,刹那的空白,只被疼痛和深层的感觉刺激着神经。
不自觉抱住了沈斯南。
这一动作像是在鼓励着他。
何露娜无力将他推开,有一种莫名的禁欲感,从心底源源不断往外冒。
她心里感到羞耻,抓着被褥,埋着脑袋不敢抬头,好久都不敢睁眼。
沈斯南从后面捏着她的肩膀,倾身扳过她的脸来,低沉的嗓音,排山倒海涌来,“睁眼。”
何露娜睁开眼睛。
撞进了一双藏满浓郁激烈欲念的暗色眼底。
仿佛滔天浪潮,拍了过来。
哪还有半点印象中清冷少年的影子。
让她招架不住。
何露娜紧紧闭上眼睛。
头顶,沈斯南扶着女孩瘦弱的肩膀,看着这支美丽的百合花在怀里轻颤,轻笑着俯下身,贴着她的后背亲吻,然后抓起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斯文,性感又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