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过,她想下炕,却被男人制止了。
“我来。”
鲁越拧了把帕子,宋芮娘睁大了眼。
他、他来……?
他怎么来?
刚才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重新浮现在脑中,芮娘语无伦次,话都说不全了:“不、不用……”
鲁越知她羞得慌,也不勉强,只是她刚才颤的厉害,纤细的胳膊抖得不停,“自己可以吗?”他问。
芮娘已经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胡乱的接过帕子就背了过去,鲁越喉结滚了滚,也开始收拾自己。
鲁越用最快的速度拾掇好自己,身后芮娘要慢一点,他怕芮娘羞臊没转身,但此时已经快三更天了,院子里安静的只有风声,一些不可避免的声音传入鲁越的耳朵里,让他想起刚才一些令人口干舌燥的场面。
芮娘红着脸总算收拾好了,也不敢看他,很快就躺回了被窝。本来应该是男睡里女
睡外的规矩,但芮娘一紧张,就给忘了,缩在了最里面把自己裹了起来,鲁越也正好习惯了睡外面,掀了被子,上了炕。
一时无言,屋内旖旎的气氛渐渐淡了淡,芮娘困极又累极,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凑过来抱住了她。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芮娘睡去之前好像听到了这么一句,但是她实在是太困了,没有力气去回应他,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腌泡菜
京都的郊外毕竟也是紧邻着京都,清晨,来来往往的人已经密集起来,鲁家院子也早早就敞开了大门,芮娘被窗外的喜鹊叫声唤醒时,身边已经没了鲁越的身影。
她猛地一下坐起,面色全是慌乱。
新妇进门第一天,她不会就起迟了吧。
芮娘紧张极了,连忙穿好了衣裳,她一边梳头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人在墙根儿底下说话,是鲁老太太的声音,芮娘一听更急了,新妇要敬茶,她居然比婆婆起的还晚。
只是昨晚实在是折腾的有点儿厉害,芮娘浑身都还酸疼着,尤其是下面……动一步都觉得身子疼的厉害,芮娘的嫁妆里面有新衣,她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小袄,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屋里的洗漱架上已经有人提前给她打好了热水,芮娘走过去看了眼,心里暖丝丝的。
水是热的,还有净齿的杯子。她忍不住回忆起昨晚那个强壮的男人。
一开始,说不害怕是假的,他就像一座小山,笼着自己,但芮娘后面能感觉到,鲁越是温柔的,或许是尽他的可能温柔了些。
芮娘想起舅母的话,心里没由来的多了一丝踏实。
这个男人,对她还是很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