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整的天道

敖厉一把拉过柯笛，帮他拍了拍咳得颤抖的背，有些心疼，“没了，就这些。”

“闻舞死了对颜柳儿并没有任何影响。”敖厉声音冷淡。

他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也只是因为归元宗里有一个和颜柳儿死去的爹关系不错的长老。

他叮嘱自己身为大师兄要照顾颜柳儿，为了让自己能更同情那颜柳儿，所以才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