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回去后不知该如何交代。
&esp;&esp;叶慈就告诉他,“如果不好交代,我可以帮你。到时候,王府会派人跟着去西北考察督造,有王府背书,相信贵府长辈肯定能理解,也能接受这门生意。
&esp;&esp;做生意嘛,不能一成不变。机会送上门,哪有不抓住的道理。我看贺老板是厚道人,诚意十足,所以选择合作。若是贺老板还有疑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esp;&esp;“不不不叶老板误会了,我没打算退出。家里那边我自己可以解决。因为之前没做过羊毛生意,怕力有不逮,耽误了叶老板计划。”
&esp;&esp;“没关系。咱们稳扎稳打,一步步来。”
&esp;&esp;生意谈妥,贺定远身为羊毛厂厂长,忙着组建班底,同技术人员磨合。他得先确定叶慈的技术指导到底靠不靠谱,管不管用。
&esp;&esp;大孝子定王刘珩收到皇后娘娘的信件。
&esp;&esp;张皇后大骂他是个不孝子。
&esp;&esp;堂堂藩王,给人好处费,竟然打白条。
&esp;&esp;特不要脸。
&esp;&esp;这种事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传出去会被人嗤笑的。
&esp;&esp;更可恶的是,竟然堂而皇之转移债务。当方内监派人拿着白条上门收钱的时候,张皇后在信件里面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
&esp;&esp;她骄傲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结果,亲儿子竟然干起了打白条的事情。有那么穷吗?
&esp;&esp;定王刘珩连连点头,他真的好穷。刚投资了羊毛生意,又没钱了。
&esp;&esp;他继续看信件
&esp;&esp;张皇后又怒气冲冲质问他’贷王’是怎么回事?大周承平一百多年,从未有过‘贷王’。
&esp;&esp;堂堂藩王,坐拥两县地盘,还有一个码头,竟然混成了‘贷王’,丢人。
&esp;&esp;因为‘贷王’这个称呼,皇帝已经在她面前嘚瑟了好几回,气得她差一点就想要弑夫。
&esp;&esp;骂归骂,张皇后派人送来了两万两,以解燃眉之急。
&esp;&esp;还责令定王刘珩,早日洗清‘贷王’污名。还有,将来不准打白条。可以白女票,但不能白条。尤其是白条不能出现在未央宫。
&esp;&esp;很难得的,张皇后还在信件里面问了句叶慈的情况。
&esp;&esp;就这,刘珩也不怕丢脸,拿着信件跑到叶慈跟前显摆。
&esp;&esp;“母后还是关心你的。”
&esp;&esp;呸!
&esp;&esp;他说的话,叶慈一个字都不相信。
&esp;&esp;不过,她很乐意瞧一瞧信件内容。
&esp;&esp;不愧是名声在外的皇后娘娘,遣词用句,处处透着火爆脾气。
&esp;&esp;“你还真打白条啊?”
&esp;&esp;叶慈也是直到这一刻才得知白条一事。
&esp;&esp;她就说嘛,方内监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必有蹊跷。
&esp;&esp;原来是刘珩已经许诺给他好处。
&esp;&esp;“本王没钱,只有打白条。”
&esp;&esp;“你分明是啃老。”
&esp;&esp;“本王凭本事啃老,你不用太羡慕。”
&esp;&esp;啧啧真是臭不要脸。
&esp;&esp;叶慈问他,“既然这么缺钱,为什么还跟着我投资羊毛厂?万一生意没做起来,两万两可就砸在里面,连个声响都没有。”
&esp;&esp;“本王虽然不懂羊毛生意,但本王相信你的眼光。跟着你投资,迟早有一天,本王也能实现财务自由,每天吃香喝辣。到时候,本王不介意多给你一点家用。”
&esp;&esp;定王刘珩一本正经,说起家用的时候,最近悄咪咪往上翘了翘。
&esp;&esp;叶慈很是嫌弃,他怎么就那么嘚瑟了?
&esp;&esp;已经穷到吃土,还不忘摆谱。
&esp;&esp;“王爷别忘了你现在吃谁的,喝谁的,用谁的?”
&esp;&esp;“这些都是小钱。”
&esp;&esp;叶慈:“”
&esp;&esp;口袋空空,口气比谁都大。不愧是皇室中人,任何时候都要拿足了姿态,派头摆起来。
&esp;&esp;定王刘珩偷摸靠近她,用肩膀轻轻撞一下对方的肩膀,“我是说真的,等本王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