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好疼!”
&esp;&esp;江归一把遥控扔给flex,腾出手拍的911飞至半米远,“闭嘴。”
&esp;&esp;911露出委屈流泪的表情,投向小卷毛怀抱。
&esp;&esp;flex:“二爷,别对911这么凶,他只是不满三个月的宝宝。”
&esp;&esp;江归一:“天生弱智儿,从三个月到死也改变不了弱智本性。”
&esp;&esp;众人:“”
&esp;&esp;拢共三百多号人队伍很长但过得非常快。门口没有进榆宁的复杂安检,只有一道闸门。
&esp;&esp;负责人给每人发放了不同颜色的电子感应腕带,船上所有消费刷它记账。
&esp;&esp;进船后可选择跟随侍应回房休息,也可自行选择娱乐设施。泳池、影院、健身房、赌场酒吧应有尽有,大部分人去了顶层的全视角景观餐厅,女人们选择水疗室或第三层的商业街购物。
&esp;&esp;昨日舞蹈课用力过猛,陈窈全身筋络酸疼,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和秦倩告别后,跟随侍应前往第十层。房间不大,卫浴、露天阳台都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整间屋子仿佛充满了江水。
&esp;&esp;她这是普通居室,楼下第九层的总统套房,分给了各系掌权人和江之贤的四个儿子。
&esp;&esp;避免发生意外,她和江之贤说自己身体不适,呆房间看了一天电视,餐食也叫到房间。
&esp;&esp;黄昏时,窗外景色变成了碧蓝连着天边的海洋。
&esp;&esp;江之贤打内线问要不要来赌桌玩两把,江颂竹早就说过,“邮轮上的赌桌赌的不是钱,别下去。”
&esp;&esp;不安好心的老东西。陈窈果断拒绝,点了一大堆甜点,草莓冰淇淋、法式夹心千层酥、香蕉派,外加一碟各种各样的小饼干。然后打开电视,度过闲暇惬意的夜晚。
&esp;&esp;毕竟这样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好好珍惜。
&esp;&esp;
&esp;&esp;翌日清晨船抵达第一站,泰国曼谷。
&esp;&esp;船距离两公里时抛下船锚,乘客下第一层排队进入封闭的勤务船。
&esp;&esp;刚靠岸震耳欲聋的礼炮声足足放了三十六响,由当地人组成的欢呼队伍手持气球在路边蹦跳,最后气球放上天空,遮挡灿烂阳光。
&esp;&esp;早就等待的赵妄铭、吴汜从吉普车跳下来,江亚卿从商务车优雅下车,三人身后有穿军装、笔挺西装的壮汉,有几位目光似刀刻,长相阴狠,看起来像是高层。
&esp;&esp;他们皆走到江之贤跟前稍稍颔首,寒暄着,轻轻戏谑着,脸上有东南亚炎热留下的汗渍。
&esp;&esp;同时由赵妄铭和吴汜从大大小小妓院挑选出来的女人,涂得血红的嘴唇抛着飞吻,在妖邪的音乐里前倾后撅,眼睛半眯半睁,一步一扭走向下船的男人们,有的甚至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esp;&esp;饶是淡定如陈窈,也被这低俗的品味搞得目瞪口呆。其他女眷非常从容,有人眼睑下方晕染了睫毛膏,拿着便携式梳妆镜补妆。
&esp;&esp;吴贞芳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讥讽,“别意外,但凡出了境,绅士伪装就不必维持了,江家祖祖辈辈本来就是一群暴徒。”
&esp;&esp;陈窈没说话,她当然知道,十三、十四系掌管着江家在外的闼帕集团。她看着被赵妄铭搂在怀里的女人,南楚的知名艳星,柯丽露。
&esp;&esp;歌舞还在继续,江之贤那群裁决者不知在聊什么,日光毒辣,稍稍站会儿她的额头出了层汗,秦倩撑开太阳伞,关切地问:“要不要喝水?”
&esp;&esp;“不用。”
&esp;&esp;陌生环境意味不可控,陈窈左眼皮隐隐跳动,这是不详征兆。她扭头看向挥手拒绝女人的江颂竹,他恰好也在看她,露出清润斯文的笑,用口型说{安心,我会保护你}。
&esp;&esp;“呵。”
&esp;&esp;不屑的轻笑。
&esp;&esp;一把精致的迷你手枪晃到陈窈面前。
&esp;&esp;男人戴着墨镜,浓黑的长发扎在脑后,脸庞轮廓完美的在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堆简直可以用美男子形容。他轻车熟路勾着三角板机,腔调缓慢,似乎一切尽在掌控。
&esp;&esp;“响尾蛇db9,想要?”
&esp;&esp;这么多人在场居然明目张胆,陈窈觉得他疯了,而且江之贤那天的话似乎在警告。她看了眼和他手掌尺寸不符合的手枪,眼睫霎了霎,摇头,慢吞吞往旁边挪,垂头盯着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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