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没说错吧?”
李觉感觉到一股压力,侧过身道:“他没成为镇国公之前,就已经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詹徽嘴角勾了下,走至李觉身旁,凑至其耳边,低声问:“那你又是因为什么,眼里有了针,肉里有了刺?”
李觉骇然,退开一步,惊讶地看着詹徽:“詹左都御史,这是何意?”
詹徽哼了声:“这些天来,我在盯着山西百姓,是想看看镇国公如何能不动声色,将这数十万百姓迁出山西。而你——不,是你们,可是一直都在暗中了期待着乱象,好转身去弹劾镇国公,对吧?”
李觉垂着的袖子遮住了紧握着拳头的手。
詹徽迈步,沉稳地说:“你到底为谁办事,身后站着的是哪位?”
李觉拱手:“我为陛下办事,身后站着的是陛下。”
詹徽呵了声:“陛下对镇国公的信任,远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监察御史大举进入山西,这背后若没人指使、发力,我不信。偏偏,不是我安排的,所以,是谁在安排?”
李觉冷着一张脸,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詹左都御史,我等皆是为陛下为大明办事,这世道上,可没那么多魑魅魍魉供你猜测、怀疑。若是有证据,大可上书弹劾。”
詹徽盯着李觉,最后化作爽朗的笑声,退后一步:“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看看我能不能找到你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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