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好不容易从呆愣中回神，还没坐下又被凤轻瑶的话给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凤轻瑶，想不明白她怎么会问他这么隐私的问题

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他们有这么熟吗？

凤轻瑶这才想到，对方不是来求医的，而且他们也不熟，一边给凌默倒水，一边解释：“抱歉，大夫的通病，职业习惯。”

“没事。”凌默接过水，低头说道。

凤轻瑶这才发现，凌默似乎很喜欢低头，这和他外在的气质完全不符。

果然，阴冷嗜血什么的都是表象，要真是这样的人，暄少奇和左岸怎么会看上眼？

凤轻瑶不再说话，而是在凌默对面坐下，凌默将水喝完后，双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动作有些僵硬，凤轻瑶发现这人似乎有交际障碍症，和凌天完全不同。

想来也是，要是性格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半夜上门，要知道她可是姑娘，姑娘呢！

“凤姑娘。”凌默的声音依旧难听缓慢：“很冒昧的打扰你，我希望你能帮我引见九皇叔。”说到这里，凌默偷偷地看了凤轻瑶一眼，见凤轻瑶没有表情，又补了一句：“要是很麻烦，就当我没有说过。”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只要引见，又不要我在九皇叔面前给你说好话，有什么麻烦的。”凤轻瑶无意为难凌默，只是想知道凌默见九皇叔的目的。

是和凌天一样，还是有其他想法？

“如果，如果不麻烦，可不可以让我见九皇叔一面。”凌默说话时，脸部的表情有些扭曲，看上去更吓人。

凤轻瑶知道，这不是凌默愤怒扭曲，而是凌默的喉咙有问题。作为大夫，她真的很想看看凌默的嗓子，或者让他不要说话，凤轻瑶可以肯定，凌默现在多说一个字，他的嗓子就多受一份痛。

刀割喉咙的痛，却能忍着不出声，这个男人不简单，忍功一流。

凤轻瑶不想让凌默多受罪，直道：“你希望九皇叔帮你做什么？你又能给九皇叔什么？如果条件合适，我们可以谈谈。”

九皇叔千万别怪她截胡，实在是凌默这人对她的眼，她在江湖中没什么势力，也没什么人脉，想查个消息都得拐七拐八，她需要在江湖中培养一部分人脉。

她记得九皇叔说过，杀手联盟就是凤阳族成立的，除此之外，凤阳族还秘密扶持了一些小门派，可惜他们早已心生二心，不把凤阳族放在眼里。

从蓝氏和凤阳族的做法，凤轻瑶知道，在江湖中有属于自己势力的重要性，凤阳族留给她的只有杀手联盟，可杀手联盟老头们年纪大了，左岸和豆豆她是不指望了。

她想要坐稳、坐大，就必须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凌默很适合。

凌默没想到凤轻瑶会这么直接，想到他打听到的消息，凌默也没有矫情，面无表情地道：“我要天穹堡上下的命。我能付出的，只有我这条命。”

这要多深的恨，才能这般平静地说出灭门。凤轻瑶深深地看向凌默，凌默也没有闪躲，任凤轻瑶打量，眼中没有扭曲、疯狂的恨，只有死寂的平静。

凌默并不是被仇恨冲昏头脑，他是真的恨，恨到极致才会这样。

“你的命不值钱。”凤轻瑶冷漠的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