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反应让罗兰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在遵从老婆的指示,拎着裤衩钻进洗浴间的同时,无数的疑问,也涌上了他的心头——
‘这家伙转性了?’
‘怎么最近软软的?’
‘说话时有气无力,还喜欢睡觉?’
‘……’
虽然直至洗完澡时,罗兰也没想明白凯特最近怎么了,但眼瞅着时间不早,明天还有工作后,他便把心中的疑惑,全都压在了心底。
毕竟,将手中可以完结的事物处理完毕,那才是符合自身利益的头等大事。
当然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他也不会对妻子的异常放任不管。
第二天一早,陪着没啥精神的老婆吃完早餐,确定她就是不愿意去医院检查身体后,在离开纽约,前往华盛顿的路上,罗兰也让自己的助理,喊来了私人医生。
“去看看她到底什么情况。”
“好的,boss。”
虽说将所有的一切交给医生,是一种挺不负责任的行为,但……
罗兰也不是医生啊!他也没有能洞悉一切的超能力!
所以,相信专业,就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在他离开的同时,前往客房给凯特诊断的私人医生则是一脸的迷茫,因为她确定,眼前这个并不想配合自己但却不得不配合自己的家伙,身体十分的正常。
而唯一不正常的,或许是这对小夫妻的神经。
“艾伦夫人。”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说了我最近没有任何不适,就是时常犯困,而且我每个季度都会做体检的,所以你不需要用这种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因为如果真有事情的话,早就查出来了。”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你的上一次体检时间是什么时候?”
“回英国之前,去年十月底。”
“那你时常疲倦,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一月份,来美国之后,怎么了?”
“呃……那你的例假正常吗?根据你的描述,你这个月好像没来例假?”
“!!!”
如此话语,让本靠在躺椅上接受医生询问的凯特猛地睁眼。
在与女医生对视的同时,许久未用的大脑,也疯狂的搜索着最近的讯息。
当她确认,自己的亲戚这个月的确没来时,本懒散至极的脸上,顿时扬起了狂喜。
“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两声高呼,让守在门口的助理一脸诧异。
而在她们赶进屋子,帮凯特更衣穿鞋时,心情极度愉悦的家伙也嘱咐道——
“不管等下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能和罗兰说!
听到了没有?”
…………
老婆的欢喜,罗兰不得而知,又或者说,在凯特兴冲冲地前往医院的同时,已经抵达华盛顿,见到亨利-拉姆斯菲尔德的罗兰,脑壳那可是异常的疼。
因为当他把高盛的需求告诉对方,觉得他们能自行约定时间,坐下来慢慢详谈时,亨利-拉姆斯菲尔德却喊住了他,希望他能在华盛顿多留一会儿。
“干嘛?”罗兰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
而亨利-拉姆斯菲尔德倒是回答的异常干脆,“我需要将这些东西呈给乔治,然后……我们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让你好将我们的想法,转交给高盛。
这个时间可能是今天下午,也有可能是今天晚上,或许是明天白天?
总之,二十四小时之内,我们会商议出一个结果。”
“what?接下来的事情不应该你们自己谈吗?”
罗兰惊了,“你们这种交易,还需要我来传递吗?”
“那当然了!”亨利-拉姆斯菲尔德觉得罗兰是在问些废话,“有你当中间人,我们在那些能源巨头,军工企业面前就不会难做,因为我们可以理所应当的向他们表示,这是高盛在同意推行页岩油开采一事上做出的交易!
索要财政部长这一职位,是高盛放行页岩油开采的根本核心,而不是为了让页岩油能够开采,我们主动将财政部长这一职位送给高盛。
前者,是我们被逼无奈,后者,则是我们主动放权。
虽说是文字游戏,但概念,可是大不相同。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亨利-拉姆斯菲尔德理直气壮的将自己所要的交易描绘成高盛的索取时……
坐在他对面的罗兰,脸黑的,和个包拯一样!
‘这是高盛主导的交易,和你们没有关系?’
‘握草!’
‘你们这群哔崽子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吧!’
罗兰不是傻子,他当然听得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灌木丛政府,这是一边当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