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许茹卿,嘴里甜甜的道。女儿的娇憨可人让许茹卿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钟嫣儿的头发,轻声道:“对,我们嫣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许茹卿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他表示着什么,却又毫不落痕迹。他看着眼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钟嫣儿可没想那么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儿,丝毫不介意他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钟嫣儿很随意的一句话让他们俩心头都为之一震。许茹卿迅速看了他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钟嫣儿无心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的确,作为男人,秦羽今天一眼就看到许茹卿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许茹卿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许茹卿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了秦羽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秦羽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晚他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许茹卿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他天赋异禀的阳ju与耐力,给许茹卿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许茹卿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丽多姿犹如少妇。
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是吗,为什么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钟嫣儿似信非信的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他喷饭,秦羽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许茹卿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钟嫣儿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的问题,许茹卿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他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他们移步到客厅坐下,鲁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他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许茹卿却一点都不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鲁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许茹卿不在意的点点头,鲁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条件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鲁婶道:“欸,等一下,鲁婶。”
鲁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许茹卿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鲁婶和钟嫣儿都面露疑色。许茹卿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嫣儿的房间吧,我的房间自己收拾就好。”
鲁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许茹卿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许茹卿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许茹卿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钟嫣儿并没当一回事,可秦羽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许茹卿不让鲁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许茹卿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
如果这些东西让鲁婶给看到的话,许茹卿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想到此处,秦羽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不料一抬头,却看到许茹卿那凤目狠狠的剐了他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他说:你还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秦羽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许茹卿被他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借口,抛下他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他与钟嫣儿两人,他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许茹卿可爱的窘态,他脸上的笑弄得钟嫣儿摸不着头脑。“喂,你傻笑什么呀。”钟嫣儿推了推他的肩膀问道。“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
他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着边际的回答着。“莫名其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