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画很多都没有框,你是跟木头打交道的,这事儿也交给你了。”蓓蓓跟着下了一道命令。“你还做画框啊?”“以前不做,现在做了。”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感觉这马屁拍得有点“恶心”
蓓蓓偷偷在他腰上一拧,脸上却是笑吟吟的。岳母何赛妃也笑吟吟的,看完画,又带他参观书房和陈怡蓓蓓姐妹俩以前的卧室。参观过程和谐又惬意,三人话去言来,他时不时打打趣说说玩笑,惹得岳母面若桃花,频频掩口而笑。
数小时的探访终于结束,秦羽暗自恋恋不舍,期盼着下一次造访的到来,和来前的心情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告辞了岳母,他和蓓蓓一路欢声笑语,累积了几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
他感谢岳母的大度,能接受他这个未来女婿,也感谢蓓蓓姐的努力,虽然她的方法有点“极端”更有点“危险”但不管怎样,这一关总算顺利通过了,以后就可以嚯嚯嚯!想到这,他春意盎然,得意之情跃然脸上。回到家里,卸下行头,立马身轻百倍。蓓蓓见时间已晚,不再多说便洗澡去了。
秦羽靠在沙发里细细回味过去几小时的点点滴滴,笑意又推上脸庞,仿佛岳母何赛妃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虽然迫于蓓蓓的淫威,未敢细瞧,却足以令他魂牵梦绕,哈喇都快流出来了。正想着,蓓蓓在浴室里叫他:“老公,来,帮我擦擦背。”
秦羽来到浴室门外,正想进去,又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我拿点东西。”转身回屋翻出润滑剂,心说宝贝一会儿就靠你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累赘全部卸下,兴冲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蓓蓓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俏生生的站在雾汽里,妙目含春。见他已然脱掉衣裳,手里还拿着那东西,不禁娇嗔道:“叫你来擦背,拿它干嘛!”“嘿嘿,有了它才好办事呀!”蓓蓓嘟着嘴:“办什么事,擦背又用不着。”
“哟哟,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老婆带你去摘菊花好不好!”秦羽学着她娇柔作态的语气。蓓蓓伸手作势要打,啐道:“呸,男人都是下流胚,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自觉地转过去贴在墙面,双腿并拢,撅起年轻的屁股冲他轻轻摇摆,臀沟里那一抹黑色如浪中轻舟时隐时现。
蓓蓓拥有模特级的身材,细背柳腰,乳房盈盈一握,屁股也不大,却比较多肉,白嫩嫩的溜圆挺翘,拍一拍泛起层层轻浪。
他再也把持不住,扒开她的屁股,调皮可爱的肛门映入眼帘。他一头扎入其中,像吃冰激凌般吮吸舔食,感叹老婆的极品屁眼,柔嫩爽滑,入口即化,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肉香,看来她早已做好了事前工作,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异味。
老婆果真善解人意,感谢上苍赐予这份厚礼,这辈子定当好好疼爱才是。莫约一支烟的工夫,口水和淫液已遍部蓓蓓股间,她的体温已然升高,通过他的手掌向大脑传递一个信号:可以插入了。他站起来,说:“老婆,我要进去了!”蓓蓓双手支在墙壁:“嗯!轻点,别像上次那样撑裂了。”说罢分开双腿,腰儿往下沉了沉,把屁股凸出,调到最适合插入的高度。他挤出少许润滑剂抹在她屁眼和自己的gui头上,一手按住她半边臀肉,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他轻车熟路地插将进去,然后缓慢抽送起来。
虽已经过数次开垦,蓓蓓的屁眼仍能给他带来异常强烈的握紧感,直肠裹着他的y茎,在她的摇摆和“魔咒”声中阵阵收紧。而随ji巴的一抽一插,一圈浅浅的粉色肠肉在她屁眼门里门外翻进翻出,调皮地要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
其实,对于肛交他并没有特殊的喜好,只是偶尔为之。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肛交并非性爱的必要形式,当性爱陷入乏味的境地时,可以借此做做调济。当然,肛交并非只能充当“调味品”当成主食主菜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吃多了就有可能会腻。
肛交对女性来说也不公平,因为肛门生来就是一个排泄器官,它的原始价值不可能通过性爱来体现,通常情况下肛交是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性高潮体验的。
当然个别情况也是存在的,但那是由于畸形的心理经过刺激而迸发出来的,非是肛门本身所产生的。
试想一下,一个性器官插在一个排泄器官里,哪个会得到满足?答案显而易见。况且“排泄器官”顾名思义,这是一条“单向车道”硬要逆行,保不齐会发生流血事件等祸事来。
至于岛国电影里的女优们在肛交时表现出亢奋激昂的状态,他认为更多的是出于使观众产生强烈的感官刺激,或者提高影片制作商的经济效益的需要,不可信以为真。这不,抽chā仅百十来下,蓓蓓便要求变换“车道”插屁眼终究不能令她获得满足。
老婆是必须得体恤的,他立马从她屁眼里拉出ji巴,转而插入因未获临幸而“哭泣”的屄里。这下蓓蓓来劲了,不用他动,便自觉地一前一后迎送屁股套弄他的ji巴。
少时,他双手穿过她腋下,一手兜住双乳,一手抱住小腹,把她剥离墙壁,两人呈站立姿势,如漆似胶一前一后紧紧粘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