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动作。
只不过有人很是恶劣,她越是躲避,他越是肆无忌惮。
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行动,重新将人推倒,坐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在虞清雨不知第多少遍提醒他手上的事实时,谢柏彦扯开床头的小方盒,递到她汗湿的手心里。
薄唇啜着淡弧,喉间溢出低哑音节:“那你来不就好了。”
“任由谢太太指挥,谢某悉听尊便。”
谢太太骑虎难下,只能勉强接过指挥权。
可惜她的指挥并不顺利,战未过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最后还是被谢先生篡权夺位。
对于这场失败的战乱,她将所有原因归于被谢先生不断影响中断的瑜伽锻炼上,望着他的目光更添几分不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虞清雨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伤感了,早就忘了什么惊吓不安。
谢柏彦神清气爽地穿好衬衣,准备工作,还不忘调笑体力不支的谢太太:“这次太太可以安心了,受伤也不影响我的能力。”
虞清雨恨恨蹬过去一脚,卷了被子翻身就睡。
连同炖汤也一起忘在脑后。
虞逢泽的六十大寿宴会办得格外隆重,他眉宇间漾着几分喜色,尤其是看到虞清雨挽着谢柏彦出现的时候,更是眉眼舒展开。
“还知道回来啊。”虞逢泽斜一眼今日穿着淡雅的女儿,一身淡黄色礼裙,只带着一条星轨碎钻项链,露出精致的锁骨,美则美矣,只是似乎素了些,少了些珠光贵气。
虞逢泽颇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在转向谢柏彦时明显换了副神情,笑容和蔼:“柏彦工作这么忙,还有空过来,真是太客气了。”
谢柏彦只是微笑:“怎么会?这是我们应该的。”
他今日送了件红珊瑚摆件,足足一米高,恢弘壮观。鲜活生动的红色,从内向外晕染,深浅不一汇聚成瑰丽的色泽,是他在前几年佳士得拍卖会上以八位数拍回的艺术品。
是虞逢泽最喜爱的那种礼物。
足够有面子。
虞逢泽收到礼物,果然笑得合不拢嘴:“柏彦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又瞥一眼从进门就没说话的虞清雨,似有似无一声叹息:“小女任性,还得你多多体谅。”
听到这话,虞清雨面色微凝,手指忍不住掐着掌心里握着的谢柏彦的手臂。
谢柏彦言笑晏晏,只与虞逢泽应和两句,三言两语将话题别开。
等虞逢泽去接待其他客人,他才转身望向抿着唇的虞清雨,低声:“你掐着的是我受伤的那只手。”
虞清雨慌忙放下手,心下不安,视线追了过去,几分紧张。
又忽然拧眉,扫过他两只手臂,眼波横过去:“你又逗我。”
谢柏彦看着她一连串动作,不紧不慢弯起嘴角:“逗你开心一下,别板着脸了。”
虞清雨漫不经心提起一点笑弧:“我尽量吧。”
只是来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听到父亲说什么都不要在意,但是听到那些话的时候还是不免落了些神色。
今日虞逢泽的生日宴会办得盛大,邀请了不少政商人士,虞逢泽在台前一番激情洋溢的讲话结束后,气氛便进入了平稳降落期,三两成群,各自说着些八卦琐事。
虞清雨想听不见也难。
“听说前阵子,宋家的那位被放出来了。”
“经济犯罪调查了许久,最后无嫌疑被放出来了。”
“还不是得罪人了,现在就算放出来了,那么大的家业不也都没了。”
“他儿子出息啊,听说又东山再起了呢。”
“这才哪到哪啊,不过是刚刚起步,往后还有的路可走呢。之前冯家那位阻拦他融资的事情,你听说了没?”
“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怎么还背地里下死手呢?”
“我听说啊,真的是我听说的,真假另说,听说宋家那事,就是冯家搞的,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快就收购了宋家的几个项目呢。”
刚刚应酬归来的谢柏彦缓步走至她身侧,眉心微拧,看着她一脸倦色,轻声问:“小鱼,累了吗?”
虞清雨敛下面上神思,仪态万千地抬手挽过西装笔挺的男人,靠进他怀里,方才眉目舒展开:“有些困了,都怪你。”
这人借着不让她担忧的由头,折腾个没完没了。
这下她确实没什么心理阴影了,身体快有阴影了。
“一会儿回去泡个澡吧。”他温热的大手浮在她后腰处,轻轻揉捏着,传递着几分热度。
媚眼潋滟,她正欲说些什么,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循声虞清雨望了过去。
挺拔高挑的一道身体,合体笔挺的西装,俊美潇洒的面容噙着一点淡笑,在惊呼议论中,迈入奢贵繁华的宴会厅。
是刚刚还在舆论中心的宋执锐。
“虞叔叔,生日快乐,家父身体不好,无法前来,只能我代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