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伊欧菲斯的动作其实很轻柔,终于彻底占有兄长的满足感让他心情愉悦到极点。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怒涨的肉柱上,被艾切尔狭窄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是他从未想象过的销魂快乐。
“伊欧菲斯……”
每一次抽插艾切尔都会止不住地筋挛,他那不该存在的肉花似乎格外喜欢交合带来的快感,不顾主人的意愿源源不断地生产摧毁人意志的快乐。
可怜的艾切尔自从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的秘密后,连自渎都很少,而射精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高潮。当快感席卷全身的时候,他的脑袋里仿佛点燃了一场焰火,把他所有的抗拒与挣扎都烧得灰飞烟灭。
“够了,我受不了了……”
艾切尔的身体到达了一个极限,欲望的电流在他身体中来回穿梭。令人害怕的酥爽极乐如同针一般在他的皮肤上跳舞,到最后他感到自己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在快感中沉沦。
「这是不对的……」
「所以我一定要逃走……」
后面的记忆艾切尔其实很模糊,他只知道自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松鼠党扎营的据点。喧闹的精灵们照常过着每日偷袭人类军队的生活,少了一个半身人的事情不知道伊欧菲斯是怎么解释的,居然没有溅起丝毫水花。
而艾切尔本身就不喜欢那些血腥杀戮的场面,也从来不跟着松鼠党一起外出,后勤的工作也只称病不去。所以一段时间下来,竟没有人察觉到他与伊欧菲斯关系上的转变。
年少轻狂的半精灵自然巴不得将心爱的兄长圈禁在自己的小帐篷里,满心满眼只能看到自己。伊欧菲斯对于艾切尔的日益沉默虽然看在眼里,但并没有当回事。这位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年轻人沉浸在哥哥顺从于自己的假象中,每次回到营帐中都会迫不及待地剥去艾切尔的衣服,反复品尝那具神明的杰作。
「这是不对的……」
艾切尔呢喃着破碎的呻吟,看着摇晃的帐篷顶,双腿勾着自己弟弟的腰,被一波波浪潮向痛苦的深渊不断推去。
一切都有迹可循。
当人类的士兵趁松鼠党的战士们外出摸到这一处据点,艾切尔并没有向伊欧菲斯巡逻的方向求助,反而站在点燃的大火中愣了许久。
懦弱的少年找不到继续生存下去的意义——他既无法接受伊欧菲斯不伦的爱情,也想象不出离开伊欧菲斯的生活,日复一日的痛苦煎熬让这位软弱的半精灵逐渐变成一具空壳。
呛鼻的黑烟,族人们痛苦的哀嚎,灼人的温度,交织成一个地狱的画卷。艾切尔甚至回忆起那一场殃及无辜的战乱,再也没有见过的父母……跳跃的火舌舔上了他的皮肤,他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
越来越高的温度烧灼得他痛苦不已,艾切尔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原地,他是做了什么才从那场炼狱中活下来的?
「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今天,我们将举行一场前所未有的审判!因为这一次接受审判的不是肮脏的尖耳朵,也不是丑陋的半身人,更不是邪恶的女巫术士!”
“我们抓到的,是恶魔隐藏在我们中间的代言人,是想要带领我们一起堕落的罪恶!”
“乡亲们,你们看啊!”
“这明明是一个男人,他有男人的喉结,男人的胸部,男人的阴茎,但你们仔细看呐,他两腿之间还有什么?!”
“他还有阴道,他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那可是只有女人才有的东西,居然长在了一个男人身上,这毋庸置疑是与恶魔做过交易的人才会有的印记!”
“天呐!这是个怪物!”
“是魔鬼!”
“是恶魔,烧死恶魔!”
“父老乡亲们,这是永恒之火对我们的一次严峻的考验,考验我们在面对这种畸形的肉体时,会不会动摇对永恒之火的信仰!”
“永恒之火的信仰不可动摇!”
“不可动摇!”
太吵了,艾切尔肿胀的双眼费力地睁开一条缝隙,隐隐绰绰地看到一个情绪慷慨激昂的人在自己面前来回踱步,夸张地挥舞着双手不知道在嚷嚷些什么。
那一场大火原来是一场梦吗?沉眠中重温了一遍伊欧菲斯让人窒息的爱意让艾切尔心有余悸,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所有的女巫猎人都抵挡住了恶魔的诱惑!经过这一次考验,我们对永恒之火的信仰更加纯粹!”
“而今天,乡亲们,今天,就是我们一起见证对这个怪物的最后的审判的神圣时刻!”
“烧死他,烧死这个怪物!”
“烧死他!”
一只手捏住艾切尔的脸用力拍了拍,把神志涣散的青年打得清醒过来。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让他痛呼不已,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和熟悉的背景建筑告诉他此时正在诺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