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打叶子牌,下次陪你。”萧湛初突然开口:“我不会总赢你。”
顾玉磬:“……”
这叫什么话,说出来的让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小心地打量着他,故意道:“可是我就是想和洛哥哥他们玩儿啊!”
当这话说出的时候,萧湛初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泛起一丝阴霾,转瞬即逝。
顾玉磬捕捉到了,心中大快,心想果然是醋的果然是醋的,以前不过是装罢了,真能装!
当下故意道:“洛哥哥这人挺——”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萧湛初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扯到了怀里,滚烫的气息随着唇舌扑面而来,她低叫一声时,已经被他堵住了唇。
顾玉磬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觉天旋地转,只能任凭他施为。
萧湛初堵着她的唇,犹如小兽一般啃扯,顾玉磬被咬疼了,便去拍他肩膀;“放开——”
可萧湛初哪里听,他顺着她的唇往下,滑过她优美的颈子,继续往下。
顾玉磬只觉得他的唇上仿佛带了火,随着他的动作,火势往下蔓延,一时脸面通红,体虚腿软,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往日他并不是这样的,总觉得更冷静温柔一些,并不会如此强横。
萧湛初却已用指撩开那绣了指宽兰草纹的衣领,露出如雪肌肤,之后俯首咬了上去。
“啊——”的一声,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
她本就是碰一碰便会红一片的人,又怕疼又娇气,如此极少人碰触的细嫩之处,哪里经得住被男人咬那么一口。
“你,你太过分了!”原本的心酥体软尽皆褪去,她咬牙望着萧湛初:“你属狗的吗?”
萧湛初却是抬起眼来,薄唇潋滟,眸光幽深:“很疼是吗?”
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我咬咬你,看你疼吗?”
萧湛初定声道:“那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
说完,他垂下眼,低声道:“我也疼。”
顾玉磬当晚回去禅房,总觉得心神恍惚,以至于晚间靠在榻上,做了一个梦,梦里,萧湛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面上平静,眸光却幽若寒潭。
恍惚间醒来,她不免咬着唇想,这辈子的萧湛初,在自己故意那么说了后,气得竟然咬了自己来报复宣泄,但是在这之前,竟是丝毫看不出端倪的。
所以上辈子呢?
上辈子的他,在看似平静无波的背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玉磬傻想了半响,几乎恨不得钻进去上辈子,去拉住那个萧湛初,问问他,到底可曾因为这个醋了。
恰此时外面木鱼声响起,她愣了愣,到底苦笑一声,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作罢。
从龙泉寺回来,九皇子府派人过来,送过一些山里野味,当时过来的是岳嬷嬷,纵然只是一个下人,安定侯夫人依然以礼相待,毕竟是皇子府的老人了。
岳嬷嬷便提了那么一嘴,说殿下曾经提起,顾姑娘性子单纯好动,太拘了反而不好。
等岳嬷嬷走了,安定侯夫人回味着这句话,倒是把顾玉磬叫来,详细问起,可是她和九皇子说了什么,顾玉磬自然一概说没有。
她和萧湛初做的那些事,若是母亲知道,岂不是打断自己的腿。
安定侯夫人却又和自己儿媳妇商量了下,最后说定了,只教给她基本礼仪,其他的,确实也不必太闷着她。
用谭思文的话说:“九殿下这是心疼玉磬,怕她烦闷呢。”
安定侯夫人无奈摇头:“她怕是在九殿下跟前抱怨了,这孩子真不懂事。”
嘴上这么说,却是忍不住笑了。
自家孩子是什么心性她也知道,没办法,都是家里宠的,
但是她撒娇能撒到九皇子跟前,且那九皇子也愿意这么纵着她,做父母的,终究是松了口气。
“什么人有什么命,娘你是不用替玉磬操心了!”谭思文笑着道:“依我看,玉磬前面的婚事都不成,就是有这一出在这里等着,那九殿下何等身份,何等人品,又年轻,可偏生对咱玉磬宠着惯着,玉磬这是掉到蜜窝窝里去了。”
安定侯夫人想着这事,也是摇头笑叹:“这叫什么丫头,娶一个小女婿,倒是要让小女婿宠着,之前还好意思要人家压岁钱!亏她能伸出这手!”
谭思文噗地笑出声,想着顾玉磬那一百文宫钱,也是觉得好玩。
其实若论她见过的女子,这小姑子是命最好的了!
因了萧湛初那边上来说项,顾玉磬倒是被家里管得少了,人轻松了,便有时间过去和小姐妹玩耍,日子倒是也自在,其间自然提起来顾玉磬的婚事。
贵族门程繁杂,更不要说萧湛初为龙子之贵,皇家的礼仪自是更为繁琐,光是订亲,就不知道多少章程来回了,不过钦天监那里看好了日子,说是这年的六月是好时候,错过了就得等半年了。
为了这个,圣人特意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