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乔北寄没有了任何反抗,一倒下就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了适合承恩的姿势。
商引羽被气得差点咬掉自己这一口年轻健康的牙。
你想要孤幸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孤?你喜欢这些,为什么不好好跟孤说?!
让孤白白失恋了一回。
商引羽把乔北寄打开,俯身啃上乔北寄的唇,问: “你是木头吗?”
什么都不跟孤说,什么都自己憋心里。
乔北寄咬牙不吭声,只顺从地打开很多,让他能更好的进入;也顺从地垂着眸,接受他的质问。
商引羽什么怒火都没了,一时间只觉得心疼,心疼乔北寄,也心疼自己。
心头酸酸涨涨的,得不到发泄口,他只好抱住乔北寄,把自己全部埋进去。
乔北寄颤得厉害,也绞得极紧。
商引羽握住乔北寄的腰,忽地就停了住一切动作。
而乔北寄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商引羽缓缓抚上乔北寄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按起来很紧。
如果商引羽还是没重生过一次的他,此时怕是要问问乔北寄, “才下战场几月,你怎么发福成这样了?”
现在,有过做爹经验的商引羽一脸恍惚地问: “什么时候的?”
乔北寄颤声道: “庆功宴那夜,陛下命臣服侍。”
说完,乔北寄就闭上了眼,像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
商引羽怔在那里,只有那一晚有可能,因为乔北寄回京后,他就碰过对方那一次,那也是他对乔北寄羞辱得最深的一次。
怎么会……
天玺十年的秋猎,乔北寄身受重伤,御医诊治时就说过难以有孕了。
可乔北寄怀上了,在那个孤卑鄙地欺辱他的晚上。
商引羽身上的热意渐渐退去,他想起乔北寄方才犹豫不决解衣带的模样,问:
“你今晚来见孤,其实是为了跟孤说这事?”
“是。”乔北寄闭着眼,不敢睁开。
两人还嵌合在一起,皇帝的变化,乔北寄能感受得十分清楚。
陛下没兴趣了,不想幸他了。
久旱逢甘露2
乔北寄等着陛下对他的宣判。
一开始他虽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但也没想过自己能孕。
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他身受重伤,御医当初说他难以有孕。
知晓的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时候。
那之后陛下许久未曾碰他,直到他身上伤痊愈,陛下才召他侍奉。
蒙他双眼,塞他之口,束他手脚,将器具用于他身。
但他依旧迷恋着被陛下幸,哪怕是被当做器具对待。
后来陛下召他的次数越来越少,陛下开始一次次让他跪伏侍奉,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脸。
陛下让他去军中,陛下终是厌了他。
他只是个发泄的器具,一个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主人不想使用他了,他就不能求。
不能有所奢求……
乔北寄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渴望,但身体却不如他的愿,自发地绞紧,拼命挽留着还与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
商引羽想着北寄有孕,不能做,就想着退出,刚一动就被这么一夹,差点把魂都交代了。
“十九……”你先放松些。
商引羽看向乔北寄,想让他放松些,但他看到乔北寄垂眸紧抿着唇,手死死抓着身体下的被褥,手上青筋暴起。
当初他跟刚十九在一起那些年,看到对方这般模样,必然会觉得对方这是不甘又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
但现在的他已经跟十九相处了几十年,他们曾许多次谈论到过去。
十九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慕着孤,说如果孤真的在他去边关前就占了他,甚至千秋节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他也只会更爱慕于孤。
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乔北寄这般隐忍的又是什么呢?
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怀孕的中间几月,那段时间,他满足十九的时候,都是极尽克制和温柔,生怕弄伤弄疼十九半分。
那时候,十九还觉得他幸得不够爽,他承诺等对方生育完养好身子再给一次激烈的,才将十九安抚下去。
他当初的克制,是怕伤着十九,十九现在这般克制隐忍,是不是同样很想要却担心伤着孤?
如果十九想要……
“十九,”商引羽知道对方喜欢身为暗卫时的名字,他也叫习惯了,他俯身亲了亲乔北寄紧抿的嘴角,问: “这孩子几月了?”
在商引羽的记忆中,大将军归京的庆功宴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久远到与他隔了一辈子,他早已记不清那时和现在的具体月份。
“已有四月。”
乔北寄并不觉得皇帝不记得时间有什么奇怪的,陛下日理万机,当日也只是用他发泄而已,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