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发展慌得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绝不是对两性关系一点了解都没有的懵懂孩童,甚尔对这个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见多识广。
禅院家隐秘的角落里那些交迭在一起的雪白肉体,女子如夜莺啼鸣般的娇泣,男子粗重的鼻息,和间或伴随带有冲击力的粗鄙言语,便是甚尔的性启蒙教育。
在同伴的打趣下,最开始看到这些淫靡背德场景还会脸红的男孩渐渐学会了熟视无睹,但是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回到房间后还是会忍不住因为情动而自渎一把。
挺立的巨物,上下捋动的手指,翕张的铃口,和最后喷射而出的白浊,让少年在压抑的生活中可以得到暂时的宁静。
但过后又会因为自己渴望这样短暂的欢愉而感到羞耻,可青春期容易情动的身体又哪里是冲个凉水澡就能轻易平复下来的呢?甚至不需要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单纯地追求着生理上的刺激就足以让少年匮乏的精神世界得到短暂的救赎。
哪怕过后是更加空虚的寂寞。
但最简单的快乐是人性无法抵御的诱惑,是心中空缺时,无法被填满的欲求。
可自从遇到艾尼亚,这个粘人的小丫头极大地挤占了甚尔的时间,生活重心渐渐转移到了如何把小公主伺候好上。这种青春期的欲望从每日一次逐渐减少到偶尔才在洗澡时背着艾尼亚来上那么一次。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甚尔把视线聚焦在女孩脸上。睡得白嫩的脸蛋纯稚可爱,像是将开未开的白玫瑰,若是带着腌臜的欲念看她,想要将其提前折下,任何人都会觉得亵渎。
艾尼亚才多大?下个月才是她的八岁生日。
甚尔实在无法将这种肮脏粘腻的欲望,与这个才将将自己身躯一半大小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还未长开的五官已经是精雕细琢的美丽动人,阖上眼睛,舒展开眉头后说是句小天使也不为过,究竟是谁带坏了她,让她这么早就接触到大人的世界。
明天必须要想办法问一问,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当务之急是如何让自己已经鼓胀起来的阴|茎平复下去。睡裤被向上翘起的肉柱顶起一个帐篷,和艾尼亚的小腹就相差不到几厘米,小姑娘只要再稍微蠕动一下就会碰到。这种担心被触碰到的紧张感反而让粗壮更加胀痛,尤其是发现顶端差不多要够到艾尼亚的肚脐时…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艾尼亚是粘着自己的小妹妹,不是那些表面端庄实际放荡的侍女们,也不是同伴们去寻欢作乐时搂在怀里亵玩的花娘。这种不尊重的想法在脑子里停留哪怕只是一秒都是对艾尼亚的亵渎……
可是,小女孩高热的体温,柔嫩的皮肤,姣好的五官还有鼻尖嗅闻到的暖香,让甚尔无法克制地血液下涌,顶端吐露的前列腺液也渐渐将睡裤濡湿。
僵硬着,迷迷糊糊最终还是睡了过去,但梦里出现的东西朦朦胧胧,辗转出现了很多个画面。帮艾尼亚洗澡时看见的奶白皮肤,艾尼亚和自己体术对抗时挥洒在脸上的晶莹汗珠,走路时牵着自己的柔嫩手掌,睡觉时紧贴着自己的稚嫩身体……
很温馨,可发现睡裤被梦遗的液体打湿后,这种温馨就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甚尔哥哥,这是什么?”
更尴尬的是这个液体艾尼亚比自己更早发现。女孩顶着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指尖沾染着腥臊的液体,疑惑地问。
已经彻底液化,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这股气味实在是说不上好闻,所以艾尼亚只是稍微凑近看了一眼就很嫌弃地把手举得远远的。
“诶?”甚尔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自己昨天晚上遗精了?许久未曾发生的事情突然袭来,哪怕是在床上发现一个头也比这个来得容易反应。许久不曾疏解的欲望突然打开闸门,射得又多又稠,满满糊了少年一裤子,氤氲开来一大片,想蒙混过去都不行。
总不能说自己是尿床了吧?
“这是,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硬着头皮扯过床头的纸巾,先把艾尼亚手上沾染的东西擦干净。
“啊,和我一样吗?”
艾尼亚撩起睡裙,把内裤上湿的一片指给甚尔看。两条嫩生生的腿之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唇瓣微微隆起,但因为湿润,所以紧贴着身体的内裤将凹陷处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
甚尔觉得一瞬间全身所有的血都充到了脸上,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艾尼亚撩起的睡裙放下。
“是……是的,所以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