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嗷嗷直叫。
……
酒足饭饱之后,郝爽、周伯通等人呼啦啦进入了洗浴中心,大多数的小姐们照常来上钟,今天这帮家伙的一炮三响,是付三森发给他们的福利和奖励。
不过,付三森与胡晓丽折腾了一上午,实在打不起精神来与弟兄们同乐,只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眯缝着眼睛欣赏着他的这一大帮子狐朋狗友。
“三哥,您歇着?”马志勇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又给他点着了。
付三森猛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对马志勇说:“马儿,今天关门了,没你什么事,你也去乐呵乐呵。”
马志勇憨厚地笑笑,没动地方。
付三森踢了他一脚,说:“傻笑啥?叫你去,你就去呗。”
“谢谢三哥。”马志勇屁颠屁颠地朝更衣室走去,还没等进门,上衣已经扒光了,露出一身结结实实的腱子肉。
这时,胡晓丽穿了一套黑灰搭配的套装走过来,她趴在付三森的耳边悄声说:“三弟,大哥让你过去一趟。”
“姐,大哥生气啦?”别看付三森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他就怕付大木。
从小付三森就怕他这个大哥,他能在南岭混出个人模狗样,靠的就是付大木,如果离开了付大木的关照,付三森恐怕早就在警方此前的各次“严打”中被“从重从快”好几回了。
胡晓丽说:“反正我看大哥的脸色很难看。”
付三森悄悄地和胡晓丽说:“姐,你替我跟大哥解释解释,这次是条子故意找我们麻烦,不是我们招惹了他们。”
胡晓丽见起到了效果,就也假装害怕的样子,说:“还是你自己和大哥说吧,我怕哪句话说错了,大哥连我也臭训一顿。”
“不会吧?”付三森咧着嘴说:“大哥最喜欢你了。”
胡晓丽说:“行啦,赶紧走吧!”
付三森跟着胡晓丽来到了七楼的大套房。
见他们进来,付大木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付三森看。
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付三森看了付大木一眼,胆怯地说:“大哥,这次可不是我主动惹事的,是条子他们故意找我的麻烦。”
“是这样吗?”付大木看着胡晓丽问。
胡晓丽急忙说:“据我了解,这次三森他们确实没惹事。”
付三森见胡晓丽帮了腔,声音大了起来:“大哥,我对天发誓,这次我真没惹事。”
付大木突然脸一沉,喝道:“跪下!”
付三森脸煞白,迟疑了片刻,还是慢慢地跪下了。
付大木沉声道:“给你晓丽姐磕头。”
“大哥,这……”付三森莫名其妙,眼巴巴地看看付大木,又看看胡晓丽。
“这什么这!”付大木怒气冲冲地骂道:“要不是晓丽姐,你这会儿还在看守所里啃窝窝头。”
胡晓丽忙说:“算了,算了,大哥,别为难三弟了。”
付大木一抬手,坚决地说:“不行!这个头他必须磕。”
付三森似乎明白了什么,趴在地毯上,给胡晓丽磕了一个头。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胡晓丽起身,把付三森扶了起来。
付三森怯怯地站起来,低头垂手站立在一旁。
“哼……”付大木重重地出了口气,说:“老三,你不知道吧?昨天半夜里,她亲自去找了楚天舒。”
“真的?”付三森吃惊地看着胡晓丽。
胡晓丽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启朱唇,说:“三弟,你要理解大哥啊,为了你的事,今天也主动去找了楚天舒。”
“真的?”付三森又吃惊地看着付大木。
付大木冷哼了一声,背转身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灯火。
付三森大气不敢出,只站在那,与胡晓丽交换了一个难以言状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付大木问道:“老三,听说你今天在公安局和包俊友动了手?”
“是的。”付三森咬着牙说:“那个狗卵子欺人太甚,我早晚要宰了他。”
“老三,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呢?他这是在激你动手啊。”付大木摇摇头,说:“你想想,宰了一个姓包的,除了授人以柄之外,对我们还有什么好处?”
付三森赌气道:“大哥,他打我脸,这口气不出,我没脸见人。”
付大木再次沉默了,他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唐代有两位高僧,一位叫寒山,一位叫拾得,据说这两位高僧是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化身。有一天寒山大师问拾得大师:如果世间有人无端地诽谤我、欺负我、侮辱我、耻笑我、轻视我、鄙贱我、厌恶我、欺骗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说完付大木突然转过身来,望着付三森。
付三森挠了挠头,说:“大哥,在南岭谁敢这么放肆啊!”
付大木说:“假如有呢?”
“真有?”付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