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脸面?此时一张白脸已经涨成了红脸。
见卫蔷将酒一饮而尽,他也连忙把酒喝了下去。
“国公大人、谬赞,北疆乃国之坚壁,我等、我等必、国公大人但有所需,只管开口。”
国公大人对着他行了一礼,又请他坐下。
杯中酒满,卫蔷又大声道:“鄜州林家!”
坐在郑裘斜后那个林家人连忙站了起来。
这次卫蔷直接抬步走了过去:“鄜州也是曾被蛮人侵扰之地,北疆之苦,林家尽知,此知己也!何谓知己?便是林家自己仓禀未足,也要给北疆二百匹骏马,大笔银两,无尽粮草,可谓倾囊相助,待北疆百姓如自家兄弟子侄,本国公铭感五内,请代林家上下受我一礼!”
林家人没想到自家给的少,在定远公的言辞中竟然比韩家还要亲近,情谊深厚难解,不由有些慌乱道:“这、这使不得,国公大人,下官惭愧,惭愧啊!”
“来,为你我知己,同饮杯中酒!”
在定远公问到自己之前,同州骆家之人早就激动地不能自已,同州骆家以军功起家,又衰败于军备废弛战而不利,说起两京十三世家,第一第二是谁,总有争辩,第十三是谁那是绝不会有哪家与骆家相争的,他也习惯了在于府这样的地方敬陪末座。
直到今日,直到今日,他们骆家用钱粮和自家的少年郎,换来了天大的体面。
“通家之好,手足至亲……”这些话从定远公的嘴里出来,听得他通体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