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抵在飞坦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使不上劲,“太难受了……我……我要被你弄坏了……”
“再叫。”飞坦的回答只有最简单的两个字以及不容猎物逃避的进攻。三根手指挺弄着花穴,拇指则摁在凸起的小珍珠上揉搓,一股股蜜液不间断地流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腕一直淌到床上。
“啊……飞坦……太多了……飞坦……嗯啊……飞坦……不、不要……”
“再叫。”
“飞坦……你慢一点……”身体随着飞坦的动作而抑制不住地扭动,维奥娜张着嘴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我真的不行了……飞坦……啊……啊……”
“再叫……”
“嗯嗯……唔啊……嗯……飞坦……飞坦……”
维奥娜顺从地一遍遍哭喊出男人的名字,可无论她重复多少次,对方却似乎始终都不满意。直到汗水再次浸湿黑发,少女忽然昂起头,迷迷糊糊地呜咽了一声。
“飞……阿飞……放过我吧……”
曲起的指尖凶狠地戳中了花核某处,维奥娜猛地绷紧脚背,两只手也不受控地抱住了身前侵犯自己的野兽,“啊……!哈啊……”
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的高潮席卷而来,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全身,一双几乎失焦的蓝眼睛跌进了蜘蛛的视野。喉结滚动了一下,飞坦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提起维奥娜的腰将她扯向自己,而另一只手正准备要撩起斗篷下摆……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强化系的大笑声。
‘阿飞在做什么?这叫得也太过分了!”
飞坦的手停了下来。和同伴一起上,固然有一起上的乐趣,但身为一名合格的强盗,独占猎物的那份诱惑也同样让人欲罢不能。
“起来。”他改为抓住了维奥娜的肩膀,“我们换个地方。”
“嗯……?”维奥娜无力拒绝,浑身软绵绵地就被抱了起来,“飞……你要带我去哪里?”
“怕什么,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
“比这里更适合两个人慢慢玩……”飞坦捡起掉在地上的连衣裙,看也不看直接围住了维奥娜发烫的身体,“你会喜欢的。”
飞坦抱着维奥娜从二楼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走了下来。原本以他的身手,就算多带了一个人,就算要穿过客厅才能回到位于地下室的房间,也足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看清楚就离开。
然而他故意选择了慢慢走,仿佛一匹带着猎物准备归巢享用的蜘蛛。而被他炫耀一样搂在怀中的女人,身上只罩着件皱巴巴的连衣裙,钮扣一颗没扣,除了胸和屁股勉强遮住,其他部分一概都暴露在外面。
芬克斯率先吹了个口哨,“哟,睡美人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维奥娜明显僵了一下,接着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把脸紧紧贴住了飞坦的胸膛。她还记得这个男人,硬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大得要命,一动起来就跟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
“没有。”飞坦勾了勾嘴角。
“阿飞,你少跟我来这套!刚才都听到她的叫声了。嘿嘿,你怎么她了?叫床叫得就跟吃了药似的。”
“没怎么,和你无关。”
“切,还说我只上了一次就上出感情了?”芬克斯的视线在飞坦身上转了一圈,确定衣服纹丝不乱,而且算算他上楼的时长肯定不够真的发泄,于是强化系直接笑了出来,“飞,你连上都没上过,这就开始舍不得要护着了?”
他调侃着就要往飞坦身边走,侠客挠挠头也跟着站了起来,“芬克斯,别吓唬维奥娜酱了,让飞坦带她去缓缓。”
“缓缓?”芬克斯挑了挑(并没有的)眉毛,“侠客,我没听错吧,人到了这家伙手上还能缓缓?不被他玩脱层皮都算好的了。喂,飞——”他故意冲飞坦撇了撇嘴,“你要把小宝贝带去哪里?”
“啧。”飞坦没有回答,不过脚步迈出去的方向却是属于他的审问室、拷问间,或者也是将来属于她的囚笼、监狱……
大概是芬克斯的揶揄太过易懂,维奥娜忍不住抬头往传出说话声的位置看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春潮,还透着点受了欺负的委屈和寻找什么的期待……在找到库洛洛的身影后,倏然亮了一下,“库……”
可不等她喊出对方的名字,黑发黑眸的男人微笑着,先开口叫了声同伴的名字,“飞坦,对她温柔一点。”
“…………”维奥娜抓着飞坦衣服的手指抖了一下,随即探出去一点点的头也重新埋回到了后者的怀里。
侠客、芬克斯,还有飞坦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库洛洛全都知道……他知道、他默许、他不要她了……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他只是想要她的能力……没有了能力……他更不会要她了,她一定要拿回自己的能力!
飞坦却不知道少女心里绝望的灰白色等式,他摸了摸贴回来的小脑袋,对库洛洛的话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这要看她听不听话呢。”
维奥娜的眼泪无声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