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带优越感的。
“我先说于耿的事。”
听到孟昔年要主动提起于耿的事情,严守方比了比手势,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我不知道你们都查到了什么,但是我先说说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昔年把当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于耿往下跳的时候我还尽力想要救他,于是跟着往天台下扑,然后脚勾在栏杆上,想要倒挂伸手去拉他的,结果晚了一步,人没拉住。”
孟昔年说到这里,把自己的裤腿拉了起来,把袜子往下扯,“你们可以检查一下,然后去比对一下住院部天台的栏杆,看看跟我这伤吻不吻合。”
因为要留住这伤,孟昔年这两天都刻意没有多喝家里的泉水,自己是喝了自来水煮的。
而且也没有吃江筱的东西。
现在他的脚背那里还有淤青的一道痕迹。
严守方立即就亲自过来检查了,并让小赵拿了照相机过来,拍了他的脚。
陈香唔唔唔地想要说话。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事后专门去那里弄出来的伤痕啊!
但是她嘴上贴着的膏药还没有撕开呢,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严守方扫了她一眼,虽然看出了她有话所说,但是也没有给她机会。
“孟盟官刚才所讲述的我都听明白了,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
“请说。”
“你一开始连人影都没有看到,仅凭人家的脚步声,一点点动静,就判断出对方是不敢碰见你,所以就跑了?为的就是避开你?”
这怎么也觉得玄乎了些吧。
孟昔年面色不改,说道:“对,还有她,今天也是一样的,我刚看到她她转身就跑,所以,我推断她和于耿是一伙的。”他指向陈香。
迷惑不了他
“唔唔唔……”
陈香腾地站了起来,身体晃着。
这样子实在是让严守方觉得莫名其妙。
这姑娘人长得很漂亮。
可是就这么配合地被用药膏贴着嘴巴,也没准备自己撕开啊?
现在明显是想要说话来着,不撕药膏反而在这奇怪地扭着晃着算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注意到了陈香两条手臂软软垂着的奇怪。
他看向孟昔年,“孟盟官,她这是?”
孟昔年一伸手,嘶地一下将药膏给撕了下来,那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的。
之前崔真初是啪地一下蛮用力地将药膏贴在陈香嘴上的,这药膏还贴得挺牢实,所以孟昔年这么一撕,直接就有点儿撕破了陈香的嘴唇。
陈香嘶地一声,捂住了嘴巴,看向孟昔年的目光有那么一瞬跟淬了毒似的。但是她很快就掩饰下来了,带着哭音道:“太讨厌了,你都弄疼人家了!等我出去人家问我这嘴唇是怎么流血的,我能不能实说实说,就说是让孟昔年孟盟官给弄破的呀?”
孟昔年弄破了人家漂亮姑娘的嘴唇……
要不是亲眼就在这里看到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在外面听到这么一句话,严守方都要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