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朱从他们的话中拼凑出来了一个可能性,他的心一沉。
“那周胜利是被谁杀了的?”
“那个人我们也不认识啊,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穿得好,长得也可好看了,你还真别说,要是在路上遇到这么一个好看的年轻人,我肯定想不到他会杀人啊。”刚才那个妇人一脸又惊又可惜的表情。
在她身边的中年汉子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想什么呢?人家长得好看能跟你在一起还是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你个丢脸的臭娘们。”
“你自己长得歪瓜裂枣的,难道还不让我说别人好看啊?”那妇人瞪了他一眼。
这两人看来应该是夫妻俩。
女人的话让周围的人一下子哄笑起来,冲淡了他们之前的紧张和害怕。
虽是死了人,但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只是怕一会,很快就淡忘了那种恐惧了。
但是小朱这个时候心情却很沉重。
那个妇人的话让他觉得说的那个人就是丁海景。
穿得很好,长得也很好的年轻人,很符合丁海景的形象啊。
“大姐,我还是想要问问周胜利家是那一间,人都已经抬走了吗?”
“呶,就是那一间啊,”妇人伸手一指,指了一间平房。“人已经抬走了。”
“是什么人抬走的啊?还有,那个好看的年轻人,是怎么被发现的?又是谁抓住了他?”
等
“正好有人来找周胜利,结果发现门没锁,一推进去,那个年轻人还一手都是血是站在周胜利的尸体旁边,这是被抓个正着啊。那些人说是周胜利工作单位的,是他的同事啊,说是来找他谈公事的,几个年轻人也是胆大,上前就把那个人给拿下了,他们开了车过来,直接把那个人和周胜利的尸体一起给带走了,我猜着是会送到市里的医院还是治安所去。”
妇人说着又有些好奇地自言自语说道:“说来也怪,怎么今天就这么多人找周胜利?”
“小周这个人还是蛮好的啊,之前也给我们送了不少东西,是个顶热情的人。”
在他们又开始聊起周胜利的事情时,小朱已经快步朝周胜利家走去。
门只是关着,并没有上锁。
他一伸手就推开了。
里面的灯没关,灯光有些惨白,照着地上的一滩血,显得有些瘆人。
尸体已经运走,里面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小朱进去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鱼干。
就连之前装鱼干的那只篮子都没有发现。
他又仔细地再翻一遍,连一只儿金饰都没有。
但是,他发现了丁海景留下的记号。
那是一个在门后的小字。
等。
等?
这是什么意思?
小朱知道不能再停留,便很快地回到了营地。
江筱已经回到了孟昔年的宿舍,一边画着符图一边等着。
她门没关,但是自己是朝着门而坐的,有人来她会马上看见,所以也不怕有人看到她是在画什么东西。
小朱匆匆回来的步伐让江筱的心微一沉,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江小姐。”
小朱走了进来,在他进来之前,江筱已经把神笔和符图收了,手里抓起了孟昔年桌上的一支圆珠笔。
“发生了什么事?”她沉声问道。
“景哥可能被人抓了。”
小朱简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等字,是丁海景的字迹?”江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冷静。
小朱点了点头,“这些天我们看过景哥写的字,能认得出来,应该是景哥的字。”
“那就的确是他被人带走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