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都会在旁边看着,绝不能够让他们做得太过分的。”
“嗯,你说得对。”
这一款
“可是爸指着我一通骂,好像我是要害了昔年似的。还说,昔年也是孟家的独苗,让我有本事也生一个出来。”段青青的眼泪一下子成串成串地掉落了下来,“我也想生孩子,嫁到孟家来,也想为孟家开枝散叶,我知道爸也挺寂寞的,我跟他又聊不来,如果能生多两个孩子,这家里也热闹一点,可是,我就是……”
看她抽泣着,孟朝军的心都疼了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抽了张纸巾替她擦眼泪,低声道:“青青,爸和昔年的事就交给我了,你不用搭理他们。孩子的事咱们顺其自然,有就有,没有也怪不了你。这事儿我会找机会跟爸说的。”
“朝军,你还是不要去跟爸说了,否则他又该说我吹枕边风……”段青青泪眼蒙蒙地看着他。
她本来就保养得好,三十二的人还像是二十七八一样,特别是在卧室这样弱弱的灯光下,更显得又嫩又楚楚可怜,看起来就跟个小姑娘似的。
这么多年来,孟朝军就吃她这一款。
在他眼里,这个妻子一直都像是个小娇妻,比他小了那么多,说是女儿都有人相信。
看到她这楚楚动人的模样,他身体一热,搂着她就往床上倒了下去,将被子往两个身上拉了上来,手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往上摸了上去。
“我喜欢听你吹枕边风,好青青,来让我尝尝今天晚上的枕边风是怎么吹的……”
第二天,孟昔年早早把姜筱叫了起来,带着她出去跑步,再对练了一会儿上次教她的拳法,之后两个人都一身大汗,回了招待所洗了个澡之后,他才带她出去吃早餐。
这一回,姜筱很是注意,一直就跟着他,不敢表现出来她对京城的熟悉。
事实上,这些地方她都曾经来过的。
虽然是多年以后,但是,八十年代这几年的变化并不太大。
就好像孟昔年带她吃的这家早餐铺的肉包子,味道都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
姜筱当年要去打工,早早就得起来,骑着花了三十元买来的不知道转了几手的破自行车在巷子里穿梭。
现在她跟在高大的孟昔年身边,走过多旧多僻静的巷子都不会觉得害怕了。
“我带来的茶点还在陈家,等会你跟我去认认陈家的路,顺便拿东西。那些茶点就由你交给爷爷。”
“东西都拿到陈家了,还好意思再拿出来吗?”姜筱问道。
孟昔年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真的,如果是正常的十三岁的孩子,可能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关于礼仪人情的问题,可是姜筱很是自然地就想到了。
东西拿到了陈家,他们会不会觉得是给他们的礼物,这时候还要去拿出去,会显得有些尴尬。
他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如果是给陈家的礼物,我会特别说明。如果没有说明,他们明白的。”
他与陈印从小一起长大,陈家他也相当熟悉了,不存在这么一个问题。
姜筱这才点了点头。
她的空间里倒是还剩下了几块茶点,那是姜松海跟葛六桃特意留给她吃的,所以没有装在包装盒里。
有原则
反正,空间青竹庐里的储物架子放东西更是永远不会变质,连休止符都可以省了。
如果孟昔年之前的那些能够拿回来,她空间里这几块就放着自己吃吧。说实话,她自己都有点儿吃上瘾了,加了一点点灵泉水的茶点是真的非常非常好吃。
陈家的确是住得有点儿僻静。
姜筱跟着孟昔年走过那条小巷子的时候还看到了方建业留下的血迹,已经干了,但还是很明显。
她想到了方建业的伤,想到那一棍子本来是要打在孟昔年头上的,不由得站住了了。
“你打算放过高伟?”
“揍他一顿没有多大意义。”孟昔年道:“高伟的父亲是一个很奸诈的人,这一次估计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们只等着看他和方父狗咬狗就是了。”
在京城,他的确也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在这里动一发而牵制全身,有些事情不是姜筱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本来就不是一个快意恩仇的年代。
如果他是一个什么都不管只知道用拳手论输赢的莽夫,他早就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之前说要保密我的身份,这一次能保得住吗?”姜筱又问道。
孟昔年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当然是保不住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们不是真的定亲,现在关系是真的,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只是辛苦你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要,如果孟朝军夫妻找你,我不管你是怼回去也好,直接翻脸拍桌子也罢,就是不允许你听他们的话,按照他们说的做。明白吗?”
听了这话,姜筱忍不住想笑,她揶揄地瞅着他,“怎么,看来你已经知道他们可能要跟我说什么了。”
“想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