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孟老头第一次跟他说京城的那一家的条件不错的,还有姑娘也不错的,以前他也都看不惯大院里的那些女孩子,说她们的眼睛都长到了额头上,一个个又假得很。
现在那姓杜的有哪里好?
“你小子,我怎么可能把救命恩人忘了?你看你家爷爷像是那种人吗?我就是跟你说说,你小子艳福不浅!现在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给我带了好多g省那边的特产,有一种叫什么糕来着?甜丝丝的,又软又糯,可好吃了。”
“几块糕点就把你收买了?”孟昔年觉得自己十分看不起自家老头子,语气很是鄙弃,“老头,你的眼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浅了?说出去不要跟人家说是我爷爷。你该不是把你孙媳妇给忘了吧?”
孟老顿时就恼了,大声叫道:“你说谁眼皮浅?你个臭小子!我告诉你……”
用了小心机
孟昔年打断了他,说道:“你也别叫,你孙媳妇厉害着呢,就那什么糕算得了什么,她到时候要做另一种点心,比人家在外面买的好多了,干净卫生又用料上乘,到时候你要吃还怕没有?”
“我也不是说忘了我孙媳妇,只是这人还没有见过啊,我让你先把她带来我看看你又不听!定亲的时候你也不说,静悄悄地就定了亲,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啊?”
杜锦若坐在沙发那里半天了,倒也没有觉得不耐烦,因为她知道孟老的电话是打给孟昔年的,她倒是觉得自己在这里的事情能让孟昔年知道就是好事。
不过,她只是听到了一句孟老骂孟昔年的话,其它的都没有听到。本来想听听看孟老是怎么跟孟昔年说起自己的,结果孟老竟然声音极低。
她想了想,站了起来,朝孟老走了过去,笑意盈盈地说道:“爷爷,是跟孟队长讲电话吗?我能不能也跟他说两句?”
孟昔年刚才听到孟老说的那通话,心里正活动开,计划着什么时候让姜筱见一下孟老,就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了一声女声,顿时心里就是一阵腻烦。
孟老对于杜锦若的印象倒是挺好的,听到她叫自己一声爷爷,心里也很是高兴,家里一直都冷清清的,或者说是冷冰冰的,孟昔年也一直不回来,他住在这里不可谓不孤独,突然有一个长得大气漂亮的姑娘笑得眉眼都染着阳光似的,喊他一声爷爷,孟老觉得像是家里照进来了一道阳光,豁然开朗。
所以他也一时没有多想,高兴地应了一声,对她说道:“行行行,小杜啊,你跟我们家昔年小子的年龄也差不多,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看你就不用叫他孟队长这么生疏了,直接喊他一声昔年哥吧,以后常来!”
说完,他把话筒递给了杜锦若。
杜锦若的脑海里想起了孟昔年那张英俊而阳刚的脸,心里头一阵小鹿乱撞。
但是想到上回在g省新营区发生的事情,她又有点儿羞恼。
那个时候的心情真的是跟坐了过山车一样啊,她原来还以为孟昔年是当真应了高伟的对决了呢,高伟的行为令她愤怒厌烦,可是孟昔年应了要对决却令她十分欢喜,心里怦怦怦地跳。
可后来他们出去竟然都找不到他,才知道他原来是要离开,而且怎么都找不着他了。
那一刻,杜锦若心里失望失落得跟什么似的。
她越想越不甘心,觉得孟昔年跟小时候一样可恶,就留了一封信给他,谴责了他一顿,还说了他们之间有什么账要清算的,原来以为孟昔年至少会联系她一下,甚至来跟她反驳也行,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下文都没有。
回到京城之后,杜锦若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了孟昔年坐在一大群当督卫的中间,却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目光的画面。
他有些冷酷,但正是那种冷酷令她越加忘不掉。
所以她到孟家来了。
孟父和妻子不在,其实是她用了个小心机的。
那是我爷爷
杜锦若打听过孟家的事情,有些不需要打听都知道,这个大院里的人心里都清楚。
孟昔年与父亲继母的感情极差,真正放在心里的只有孟老。
所以她带的礼物都是给孟老的。见了面之后更发现她挺喜欢孟老的,很亲切也很随和,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听到孟老这么说,杜锦若当然就一口答应下来了,“爷爷,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我会经常来的,只要您不嫌我烦。”她接过话筒,脸微红。
想到话筒那头的男人,心又再次跳了起来。
“不嫌不嫌,你跟昔年聊聊,问问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孟老说着背着手走开了。刚才跟孟昔年说了那么一通话,现在他的嗓子都有点儿干了,得去泡杯茶喝喝。
他一走开,杜锦若把话筒贴到耳边,努力地压下狂跳的心,想要显得更自然一些,但是叫出来的一句称呼却显得有三分不自觉得娇嗔。
“昔年哥,我是锦若……”
孟昔年声音都冷了下来,“我管你是谁,谁准你这么叫我?”
杜锦若脸一痛,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