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姜筱做的东西他们都能抢到一点不剩,杯子也是很有可能抢的。
嗯,而且他已经决定了,他要拿走那只写着姜筱名字的杯子,而写着他名字的那一只就留给姜筱。
孟昔年对于自己的这个安排表示很满意,姜筱却欲哭无泪。
喂,孟恶霸,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婆妈地搞这些东东?还写上名字呢,土不土?幼稚不幼稚?
“怎么还不拿杯子?我下午要回营区了。”孟昔年看着她。
姜筱咬了咬下唇,道:“其实,我没有准备你的。”
嗯,还是说实话好了,她已经受够了说谎了。
孟昔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没有我的份?为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个图案有点不适合你啊,”姜筱挺直了背,迎上他的目光,嗯,她为什么要总被他压制着?简直不能忍了!“这花花草草的,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喜欢吧!再说,只是一只杯子而已,我以为你不会想要的……”
“我想要。”
孟昔年紧抿着唇看着她。
这哪里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们都是一家人,他也是一份子,外公外婆有,他当然也得有啊。
除非她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一家人。
姜筱滴汗。
“我那只先给你吧。”
孟昔年看着她转身去背包里拿出杯子,看着上面和刚才那只说要给薛六斤的杯子一模一样的图案,突然问道:“都是一样的?”
“对啊,本来就都是一样的。”
孟昔年突然又不想要了。“你再买两只杯子,重新画两只不一样的,这只我拿回去,以后送给爷爷吧。”
姜筱:“……”
什么意思?
孟恶霸你的事要不要这么多!
“这个图案适合老人,我们年轻,用活泼一点的图案吧。”孟昔年又解释了一句。
嗤。
信他。
“我没有杯子了。”
“我去买。”孟昔年说着拿着杯子就转身走了出去。
比她幼稚多了
留下姜筱抚额留在房里。
他很快就回来了,果真是又买了两只白色的光滑的陶瓷杯子,跟之前的那种不一样的。
“画上了之后记得写上名字。”孟昔年还再三叮嘱她。
姜筱头疼地接过了杯子。
用普通的颜料是可以在杯子上画画,可是不耐用,这么画上去的没有经过烧制,估计洗不了几次图案就会被搓掉了。
只能用神笔画。
但是用神笔的话她又不知道要画什么。
最后姜筱在那本册子上翻了翻,翻到了另外一个图案。
那个符图的名字就叫青青,一些类似兰草的图形交织在一起的。注释说得不太明白,不过姜筱觉得这可能只是一种跟静心符图差不多效果的,自己在手上画了画,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便放心地画了上去。
画上去之后一看,还真挺好看的,比之前的静心符图还要好看。
在图案下方,她用了花式字体写上了他们的名字。
一个清峻的年字,一个纤巧的筱字。
孟昔年看到这一对杯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很好看,比他们的那一种好看。”他说道。
姜筱也是这么觉得。
正要收起写着筱字的那一只杯子,一只手已经抢先把那只杯子拿过去了。“你用那一只,听着,只能自己用,不许给别人用,听到没有?”
孟昔年很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捧着那只杯子回房了。
姜筱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只杯子,看着上面的那个年字。嗯,她能不能把这个字涂掉?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幼稚啊!
孟昔年的假期已经到了,姜筱却还不想回平安镇,所以他只能先回营区。临行之前再次叮嘱了姜筱,“记得写信。”
姜筱一个劲地点头。
她还敢不写吗?
这三天,她一直当换药的丫头啊。
等他一走,姜筱和外公外婆又去了薛家。
只不过,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来开门。
“他们不会是出门去了吧?”姜松海说道。
姜筱却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屋里有人在的。”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个面容清秀的中年女人,看着与薛夫人有点儿相似。姜筱怔了一下,猜到了这个女人就是郑裕和的妻子,心里顿时就有了那么几分怪异的感觉。
可以说她前不久刚看到了郑夫人自杀身亡的报道的。现在看到她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这种感觉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松海叔?”郑夫人也认出了姜松海。看来那一次姜松海来找薛六斤提姜跃群的事情的时候,他们都是在场的。
“诶,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