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但只剩下口气,却是灰着脸微睁着眼睛,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裤腿。
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都泛得青白一片。
这男人不敢真对她一个看起来很不好的女人动手,这才喊了何来娣和宋喜云。
说好的……野猪分她家一半……
姜松海不敢置信地看着何来娣。
何来娣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狠狠地瞪了回去,然后咬牙发狠地大步走过去,使劲地去掰葛六桃的手。
“你松开!松开!不要脸的老婊皮!都嫁到我们村来了,还拉着娘家人来偷猎!”因为掰不开葛六桃的手,她气狠了,便使劲地去拍她的手背。
“大嫂!”姜松海目眦欲裂,嘶声吼了起来,却被另两个男人趁机给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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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婆!”姜筱早在听到姜松海的叫声便要冲过去,但是有三个男人拦住了她,一个还是手里抄着石头的,盯着她的目光跟凶狠的狼似的。
这几个男人姜筱认得,都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和两三个跟他们混得好的邻村的闲汉,以前国家很乱的那段时期,正是这几个人把村里折腾得乌烟瘴气,打人,偷盗,举报,摸小媳妇,趁着乱世各种坏事做尽。
这几年形势变了,他们才收敛了。
但是人性难改,这些人整日里也是四处游荡,偷鸡摸狗,每天晚上都聚一起赌钱。要不是姚支书和民兵楼的人压着,还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来。
因为他们本来就好吃懒做,家里都穷,今天听到有人上百骨山猎了头三百来斤的野肉,眼睛顿时就红了,几人吐了几个唾沫,商量了两句就堵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想着人多势众,抢也能把那头野猪给抢到手,没有想到葛得军反抗得厉害,平时性子懦弱胆小的葛六桃见自己亲弟被打,竟然也爆发了,非要拦在他面前不让他们动手,这才发展到现在这样子。
“小小!爹!”徐临江也终于奔了过来,看到眼前情形都惊呆了。
赵鑫大叫:“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穿着一身督卫服,威慑力很强,那些男人本来就打从心里畏惧穿督卫服的,顿时都愣下了动作。
“这谁啊?”有人小声问。
这时,宋喜云叫了起来:“当这个当督卫的喊姜筱那死丫头做嫂子!就是姜筱勾引的死不要脸的姘头的弟弟!他肯定是向着姜筱的!”
赵鑫气得发抖,瞪向了她:“你这个女同志!不要随便侮辱人!知不知道侮辱督卫是犯法的!”
宋喜云脖子缩了一缩。
何来娣却是个无知村妇,一惯最擅长的就是撒泼扯烂骂人,哪里管他说什么?她一想到之前宋喜云跟她说的,姜筱这贱丫头跟她妈一个狐狸精样,甚至比她妈还厉害,小小年纪就勾搭了个野男人,还让一个当督卫的找上门来喊她嫂子,她这心就跟塞了一团火一样,烧啊烧的。
要说何来娣对姜清珠的讨厌是从哪里来的,还真没人知道。这是藏在她心里的那么个秘密。
但是,何来娣实在是最讨厌长得好又能勾男人的,所以现在见赵鑫护着姜筱,顿时就眼一横,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算哪只蛋?哪里来的没毛小子?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你娘是当年裤带没系紧了跟哪个臭老九生的你?没爹教的!让你那不要脸的哥趁早滚远去,脸掉裤裆里去了吧,姜筱这贱丫头毛都没长齐呢就勾搭一起了?还犯法呢!老娘让人拉你们游村去!给你们泼洗脚水!”
赵鑫的村子里也有这样的老泼妇,但是他们一家都是老实人,一向远着那些老泼妇,还真的没有对上这样的人,简直是被骂得整个人都懵掉了。
何来娣骂得实在是难听,不堪入耳,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嘴,被骂得憋红了脸,只看着她不住地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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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妇,这老妇……
见赵鑫被得还不了嘴,还气得要脑充血,姜筱趁着徐临江也过来帮忙,一侧身冲了过去,将她从外婆身边拉开,一手揪住她的衣领,一手高高扬了起来,毫不留情地猛力朝她脸上扇去。
啪啪啪啪啪!
谁也没有数得过来,她的动作太快了,一扬手就扫了何来娣七八个巴掌。
瞬间,何来娣的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你这个老妖婆!我让你嘴臭!上次泼的洗脚水你是忘了吧!看来下次要给你泼尿才行!像你这种老妖婆不揍到你趴下你都记不住!再骂,你再骂!你骂一句,我就扫一巴掌!有本事你继续骂!”
真当她还是以前的
这个时候何来娣哪里还骂得出来,她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似的,一说话就扯到脸,她向来大嗓门惯了,又小声不了,一时间跟失了一魂似的。
姜筱本来就打红了眼,再看她这样子,手猛地一推,将她朝宋喜云那边推了过去。
宋喜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要朝自己动手了,嗷地一声就跳了开去,惊慌地叫了起来:“别打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