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对吧?”
“那又咋样?”牛桂英咬牙切齿,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瞪着她。
该死的贱丫头,看着那么瘦弱,打人咋这么痛!
姜筱指着不远处一个方向,“昨天我问丁大妮,当时是不是看到我站在那个方向,她说是,对不对?”
娟婶等人点头。
“我还问了她,当时差不多是六点对不对,丁大妮说是。”
娟婶等人下意识地跟着她又回忆起昨天案件重演的细节来。
“确实说过。”
姜筱眼里划过笑意,看着牛桂英,再次说道:“丁大妮说,她之所以来这边,看到我,是因为她要到地里摘两根茄子,是吧?而且,丁家的地就在那里,”她指了指离这地瓜田不远的一片菜地,“从菜地到无名溪,是要经过猛子叔家的这片地瓜田的吧?”
牛桂英还有些懵,她的脑子本来就转得不快,一时半会不明白这事能扯上什么关系。
但是在场却有不少人听明白了。
他们看向牛桂英的眼神就变了。
姜筱见他们明白,也没有再多说,只补了一句:“反正从我家到无名溪可不用经过这里,我是从那头绕过去的!后来我就被丁大妮推溪里去了,然后发烧了,今天才好些的!要问这地瓜田的事,丁大妮肯定比我清楚!”
姜筱当然知道凭这些情况不可能把脏水全泼到丁大妮身上。
她也没有什么干坏事的时间。
可是,跟她比较,丁大妮的嫌疑可就大多了。
总之,这一次,牛桂英是绝对不可能再将脏水泼到她身上来。
娟婶等人仔细想着昨天案件重演的细节,知道姜筱没有半句谎话,说的都是丁大妮自个儿证实过的,当然都相信了她。
再看姜筱,眼神正,说话也不虚,待人还十分有礼貌,心里都朝她这边偏了过来。
“姜家丫头说得对,桂英,这事要不然你回去问问你家大妮。”
“没错,姜筱这孩子也不容易,她是哪得罪你家了?一次两次地这样搓磨她。”有人开始替姜筱抱不平了。
最大的坎过去了
牛桂英自此与姜筱誓不两立。
当然,姜筱也不怕她。
最大的坎过去了,她现在只觉得心里轻松得想唱歌。
这一天,牛桂英是被丁二妮丁三妮搀扶着回去的,一路上痛得直叫唤,就跟要死了似的。
丁大妮昨天出了大丑,今天忍着没出去凑热闹,看到她妈这个样子,不得不跑去村卫生站找了黄医师。
好在他们村卫生站有这么个女医师,要不然牛桂英还不好看伤,因为姜筱揍得最厉害的就是她的肚子。
牛桂英觉得自己肚子肯定是一大片青紫了,搞不好内脏都出毛病了,因为她实在是痛得不行。
结果黄医师撩开她的衣服一看,啥事都没有。
脸上和眼角倒是有些青肿,可是这算什么伤?
所以最后黄医师颇有怨气地收了牛桂英一块五毛钱的诊费和医费,给了一瓶紫药水就走了。
可就是这一块五毛钱也让牛桂英心疼得跟掉了宝贝似的,在黄医师出门时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惹恼了黄医师。
她一回到卫生站,就跟住在附近、凑上来打听的娟婶说了。
“啥事没有,肚子白花花的,就是有颗大黑痣!”
这句话很快就被娟婶传了出去,那些平时跟牛桂英不对付的妇女们私下都当笑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