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流浪者送了一套茶具。
更准确来说,是一套圣遗物。
在流浪者撞树之后,雷电将军、八重神子及达达利亚等人对他的语音文案都被删除,彻底抹灭了他存在的痕跡。
提瓦特大陆上,关于「散兵」的文本便只剩诞生自地脉的圣遗物套中,可以窥见些许资讯。苍白之火中的纯银杯盏映出他癲狂的笑容、华馆梦醒形骸记载有被遗弃人偶的垂泪之梦。
去年层岩巨渊刚开放时,我在岩缝中的秘境住了将近一个月,那时「散兵」对我来说还很陌生,是个只存在于短短几分鐘剧情动画中的过场人物。
魂香之花、垂玉之叶、祝祀之凭、涌泉之盏、浮溯之玨--整套美玉製成的圣遗物一字排开。我也没想到,给他刷了快两个月的沙上楼阁史话,论面板数字跟实战伤害,都比不上我帮魈和綾人刷完圣遗物后恰好凑剩的馀响套来。
我从他身上收走楼阁圣遗物套装--人造铁花和机羽、传出震灵呢喃的古老芯片、空荡的华丽金杯、琥珀金打造的耳饰,叮叮噹噹被我扔进背包。
「什么时候去刷的,我怎么不知道?」他问。
「自从你加入队伍后,每一场副本都有你的参与,我刷了什么你最清楚。」我耸肩,「所以呢,馀响套才不是特地为你刷的。」
「哦--我还以为你连圣遗物的醋都吃。」
「我没这么无聊,我只是觉得这样你面板会好看一点。真要吃醋的话,我会连你的铃鐺一起换下来,塞四风原典给你。」
于是流浪者成了我队伍中练度最高的角色。
换个浪漫点的说法,早在我抽到他的半年前,冥冥中就已为他备妥了毕业圣遗物。
「你来到我这也快一年了,有没有想要什么东西?」
「有你这样直接问的?」
「你能读心,我又藏不住事,直接问比较乾脆。」
他把玩着涌泉之盏,修长指尖轻轻描过杯缘,唇畔一笑。
「送我茶砖吧。」
就这?
我嫌他的愿望朴素,想替他加码,但流浪者却拒绝了。理由是他孑然一身行走于大地,本就不需要过多身外之物。
我深吸一口气,挺胸插腰,「不考虑我吗?」
「你?」
流浪者捧着茶盏呵笑出声,我很少听到他笑得这么……这么真诚愉快,像是我说了什么天大笑话。我确实是抱着半开玩笑的心态说的,但他笑成这样,反而让我感到自取其辱。
我也是有自尊的好吗?
我拍了拍裙摆,站起身,「不要就算了,圣遗物收好哈,我走了,诗歌节还没跑……」
「没说不要。」
流浪者从身后环住我,埋在脖颈上蹭着吻着。我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这小猫咪撒起娇来教人心脏麻痺,总是吊着胃口忽近忽远,把我完全拿捏了。
「想要跟需要是不同的,况且早就属于我的事物,何来想要之说?」
我推开他的侧脸,「别绕口令行不行?」
流浪者顺势吻舔着我的掌心,我一哆嗦连忙抽手,他却绊住我的脚步,把我按在桌上。馀响套叮叮噹噹落了一地,幸好这些+20圣遗物经过千锤百鍊,没这么容易摔坏。
少年刚刚滑过杯缘的指尖,轻轻挑起我的发丝揉捻。
「你说,茶杯除了装茶还可以装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流浪者撩起我的裙襬,打开我的双腿俯下身去,鼻息喷洒在敏感肌肤上。我的身体太习惯他的碰触,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他咬住内裤缓缓往下扯,下身暴露在初秋的空气中,有点寒冷。蓝紫色双眸含欲,舌尖轻轻戳了戳我的阴蒂,我往后一缩,爱液刚涌出就被他舔去。
我联想到最近很热门的某款文字游戏,在那个堕落的小镇里,甚至能用某种液体做麵包卖钱。
我以为流浪者对这种禁忌知识没兴趣,没想到他发狠地操着我没给我休息的时间,高潮一波接一波,又揉压我的阴蒂给予刺激。
「别……太快了、啊……慢点慢一点……」
「慢点?但你小穴吸住我不放,我怎么慢一点?」
潮吹时,我听见液体落在杯中的声音。我不敢看也不想看,闭上眼放弃挣扎。又爽又累,他却不放过我,低声在我耳畔说,「你看你流出来的水这么多,装了足足半杯,是在枫丹接触了水元素的缘故?」
我被他的荤话和举动激得快哭出来,手腕一旋召来元素力,青紫雷电滋一声在他狼尾发梢跳跃,加上水元素引发感电,流浪者被电得猝不及防,回过神后乖戾一笑。
「嗯,倒是有点长进,我也得给你一点奖励。」
流浪者变本加厉,在我高潮失神时也持续捣弄花穴,阴唇被插红肿外翻,爱液拍打成沫,顺着腿缝滑下滴进他刻意摆好的青玉茶盏中。
可能还混了些别的液体。
我再也无法直视那盏双爆上30分的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