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散布殿内角落。榻上的女人宛如一剂活春药,还是绝品仙药,殿内众女仙嗅之,不由炁海翻腾,阴元险些就此失守。
多日不见,早就对她念念不忘的练紫夺与庾千凝第一个走向内帷,几乎不用引诱,她们便争相爬上她的凤榻,一人占据一侧,围着封离漠又搂又亲。
彼时权野的分身还嵌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呼吸安静而有力地跳动着。
“骚人儿,你可比我妖界中的狐狸蛇啊什么的淫荡多了,可惜,怎么就便宜了我那傻姐姐呢?”有着一头纯金毛发的虎妖吻住封离漠的唇,伸舌,极度色情地与她缠吻,末了,二人之间拉出一根银丝。
水线凌空断裂,庾千凝不满二人对视过久,抢着捏过封离漠的下巴,用衣袖擦去虎妖在她嘴角留下的污秽,迫不及待地覆唇上去。
软舌相贴,极尽含吮。
“看着我,贱人,现在与你接吻的是我!”
封离漠将眼皮轻飘飘抬上去,面前的庾氏嫡女脸庞涨红,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她在生气些什么呢?怪自己目光落在旁人身上太久?匪夷所思。
她俩最先中招完全在封离漠意料之中。
喘息间隙,她侧过头,瞥见离垢施背对着她们就地打坐,一手单手立掌,一手碾动佛珠手串,口诵佛经,周身金光灿灿,阿罗汉果位幻影若隐若现。
“叛徒,你用得什么邪法坑害我们?!”
肆戛四肢绵软,纵使苏娆解开了束缚,她也难以第一时间站起来。单手撑在地砖上,摄入大量陌生气味后,头脑越发昏沉。燥热,无边的燥热席卷而来,无论再厌弃,她的脚仍旧不受控制,缓慢又坚定地踱向榻边。
驰轶、刻害、匪僻,无一幸存。
她们爬的爬、走的走,历经千辛地跋涉到封离漠跟前,抚摸一块惦记已久的瑰宝那般抚摸她,全身上下,无一寸敢遗漏。
她们的唇凑上去,从四面八方吻过来,各处纵火,亲得封离漠身上肌肤斑驳陆离,暧昧的红紫痕迹很快遍布全身。
她一遍遍喘,于痛疚不堪与快意无限中苦苦挣扎,酸楚的泪凝在眼眶,快活的泪潸然而下。
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一忍……
在这一刻的练红尘是心凉的,她看着那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女人压在封离漠身上,干着她最不希望看到的苟且事,症结还不在此,症结在于,她看不到她的反抗或排斥。
她心甘情愿。
无人能比的太初元君从练红尘心内的神坛上跌落下来,一落千丈、粉身碎骨。她往日的光辉好似尽数作废,取而代之的是眼下——这幅任人肏干的下贱风尘图。
倘若不知其缘由,照练红尘的性子,早就一拍两散、敬而远之。
苏娆说,她为了无极元君,什么都干得出来,她爱得是无极元君。练红尘当时不信,如今证实,所言不假。
曾经一尘不染的上神,为了同修竟甘愿堕落凡尘、为娼为妓……
练红尘心凄,不忿地想道,为何不能是自己?她爱的为何不是自己。
练似水被情瘴迷了心智,恐妹妹伤心,一忍再忍,终于难耐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虎啸呜咽。
“大姐也想要她?”练红尘冷脸巡视一圈殿中女人,放声问道,“你们还有谁想要她?”
苏娆、沧沉雪诧异地看向她。
冥界公主戈殳芷无声举了手。一旁的戈眠霜抿着嘴,紧咬银牙,不肯与欲望妥协。
陆续地,玉伽也举了手,弱弱地,手伸了又缩,不敢叫练红尘看见一样,心虚低头。
玄虎女妖此刻气质阴郁,莫大的绝望令她心寒至无以复加,她清醒地认识到,她在对方的心里还比不上一个曾背叛过她的人。气愤、不解,无法原谅。
“那你们还等什么?”
此话一落,大赦天下。没有这虎族公主的阻挠,众人松懈下来,施欲者如常,后继者仓惶奔赴。
“你倒大方,可她不是你的,你又凭什么做她的主?”苏娆蔑笑着瞥练红尘一眼,脱去绣履,赤足踏向封离漠,一并加入了群淫之中。
练似水与戈殳芷紧随其后,她们手脚并用地挤进人满为患的床榻,边吻着女人手臂,边排队等候着被她的软唇舔舐私处。
权野肿胀的阴核还卡在封离漠的肉穴里,挪动不了分毫。肆戛霸占着她的嘴,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软舌肆意玩弄,待逗得她口涎垂落,她又命令她含紧了,就着抿起的嘴巴作起抽插的交媾动作。
似猫儿低吟的呜咽憋在嗓子里,鼻腔中细哼轻唱出令人骨酥肉麻的喘息。
“浪货,这就不行了?”肆戛眼冒红光,像头饿急了的狼,“我还只是插你上面,要是插你下面的小嘴,你不得当场就喷出水来?”
“含这么紧,是不是恨不得我插得不是嘴而是你的骚穴呢?嗯?说话啊——淫娃。”
练红尘似只红眼兔儿,睁着血色双眸,冷眼旁观封离漠被众人压于身下,蹂躏、亵渎……一切她曾不舍得对她说的侮辱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