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睡袍扒拉开,“用了什么香水,好香啊。”
“你斯文点。”傅偲里面就一条吊带裙,还是低领的,孙天谕力气大,直接将她的香肩扒拉出来。
傅偲声音里裹着不好意思,“没用香水,就是沐浴露。”
“你害羞干嘛,这儿又没别人。”
傅偲望向坐在对面的赵薄琰,这不是个大活人吗?
她怎么觉得赵薄琰今儿有些不对劲,脸好像有些红,神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你还怕他啊?他懂个鸟,再说眼睛也看不见。”
孙天谕摸了摸傅偲的肩膀,真的好滑好嫩啊,“要不怎么说老天爷不公平呢,真羡慕你的皮肤跟牛奶一样呀。”
赵薄琰没有直勾勾盯着,他假装在看电视,但余光已经将傅偲看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人在沙发上打闹,傅偲最怕痒,抬着双腿扭动起腰肢。
有好几下,她裙下的风光都跑出来了。
赵薄琰喉咙里刺挠,跟火烧一样,这种触手却不可及的滋味,太要人命了。
傅偲里面穿了条黑色的,小内裤。
勒着最边上的一圈,他假装淡定,但呼出来的鼻息都是滚烫的。
“哎,也不知道他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赵薄琰听到傅偲的声音,忙将眼神收敛些。
不能太炽热,要不然就露馅了。
当着傻子的面,偷情呢
“你心思不要这么重,说不定哪天他自己就看见了。”
孙天谕安慰她。
谁都没想到,昨天孙天谕那一巴掌拍下去,拍得他眼睛已经恢复了。
赵薄琰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来,就把这功德记在孙天谕头上吧。
傅偲望向对面的男人,看他定定地盯着电视机的方向,颇有一种眼神纯净,心灵也纯净的错觉。
“我想吃水果。”
赵薄琰脸突然别过来。
傅偲想要起身,被孙天谕抢先了一步,“我来,这个神圣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她这愧疚感,最起码能持续三天的。
傅偲将腿放到沙发上,斜倚着靠在那,她专注地回复着别人的消息。
赵薄琰这下总算能肆无忌惮‘偷看’了,他的眼神里有装不住的火辣,跟带了炽烈的苗子一般,恨不得把傅偲身上那条碍眼的裙子都给她烧了。
孙天谕在厨房内哼着歌,洗刷刷水果。
赵薄琰喉间轻滚。
可傅偲总觉得今天有哪里不对劲,具体怎么呢,她又说不上来。
好像总有人在偷看她一样,还是一种虎视眈眈的眼神,她摸了摸手臂,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赶紧抬头,赵薄琰依旧在盯着电视看,即便看不到什么,也一脸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