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玄霄。”
要不要试试在水里?
知道你很爱我。
知道你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勾得本就不太安分的他脸色潮红,眸底浑浊不堪……
不等我从他怀里出来,他就猛地一捞我腰肢,带着我旋身退至正殿玉座前,趁我不备,将我压倒在冰凉宽敞的玉座上。
衣影翻飞间,惊起满案皎白梨花。
我来不及挣扎反抗,他就已经一个响指反锁殿门,落下重重青帷帐,大手小心按在我的腰上,薄唇追逐着我的唇,贪婪亲吻……
我乖乖迎合着他的密吻,双臂都缠上他的脖子,被他折腾得身体发烫,口吐炙热,双目微朦胧的意乱情迷低吟:“玄霄、天还早……”
但他却已自顾自的解起了我腰带,欺身将我压在玉座上肆意索取,张口含住我的唇,一只大手捧在我的蝴蝶骨上,令我情不自禁地弓身,想与他的温热体温,融为一体——
鸾鸟飞花的腰封被他轻易扯去,他的大手撩开我裙摆,将层叠薄裙推至我的腰腹处。
我脊背一僵,被他的三两下撩拨惊得额角渗出密汗,檀口忍不住喘息低吟。
“老公……”
发自本能的抬腰,想要他探索得更深入。
身上湿漉漉的,温热的指尖忽然沿着我白皙的大腿跟部缓缓往下游走,滚烫的掌心捞住我的小腿,挂在他的侧腰,他低头,吻去我鼻尖的滚珠,一双深邃凤眸被浓浓情欲占满,贴近我几分,软声沙哑道:“今晚,就宿在青梨殿。”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俩谁都难以回头了,覆水难收,我索性也不同他矜持了,乖乖用长腿磨了磨他,光明正大地同他索要:“那就,来吧!”
他色色地往我脖子上不轻不重咬一口,指尖故意在我的长腿上轻刮打圈,暧昧地将唇压在我耳畔,埋在我鬓角青丝里浅声道:“夫人如今,果然敏感很多……”
我难熬地哽咽了声,红着脸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动腰身,“咳,特殊时期,谅解一下……再说你不特殊的时候,不也这么……不知节制。”
他眼底漾起明媚笑意,搂紧我,突然低声提醒:“腿搭好。”
“啊?”
下一秒,他已欺身侵占了过来。
许是因为孕期的关系,他只是一两天不曾碰我,我就馋得慌。
以至于他再与我在一起时,我只觉一股极致的欢愉从尾骨直上腰背,蹿遍脊梁,涌冲入头颅……
他将我压在梨花满座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按着我腰肢,而我,咬牙忍耐很久,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跟着他一起沉沦进了无底深渊……
身上衣衫被他扯落,光裸的肩膀锁骨上被他留下了无数道清晰的红痕。
他握着我的腿,几番云雨,已将我折腾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尽兴两回后,他甚至将我压在了那扇山花烂漫的屏风上啃咬蹂躏,而我也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他比我想象中的还不守规矩。
直到我双腿无力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后,他才肯放我回床上歇着,但他自己却没安分下来。
午夜时分我一次又一次地大汗淋漓请求他停下来,他都没理我。
丑时,我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地趴在他怀里磕磕巴巴道:“不、不行了,再来,命要没了!”
他稍稍停下些,却不肯就此罢手,暧昧至极的用力把我往怀中按,我在陷入深眠时几次都是被他的磨蹭给唤醒了过来。
“夫人的是上古神,体质不会这样虚弱的,还可以,再来两回。”
我脑瓜子嗡嗡的委屈抹眼泪:“都说上古玄蛇一族不好孕育后嗣……你不会血统不纯吧?要不然怎么这样能折腾?”
他笑:“不好孕育子嗣,是女方不好受孕,又不是男方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抽泣道:“我以前,不这样……自从有了你的崽以后,就变了。”
“女蛇,都这样,更何况你怀的多,难免需求量稍微大些。”
我趴在他胸口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精力,摇头气喘吁吁:“真不来了,再来我的老腰受不住!”
“嗯,好,再来两次,就结束睡觉。”
“哈?”
原本以为他说的两次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就按着我折腾到了鸡报晓……
在我被他摧残到连开口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后,他才安静地化出蛇尾,将我缠起来。
“要去沐浴么?”
“不了,狗命重要……”
“还好,你肚子里已经有崽了,不然这么折腾,迟早还会再有宝宝。”
“所以,你的蛇王宫内为什么会有鸡?”
“捉来报晓的,养了两百年了。”
“……明天,不要喊我,我要多睡会。我的命也是命啊!”
“好……上辈子,应该是在水里的那次,我将你捞起来,你也是这么趴在我怀中睡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