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江看到这一幕,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梅,你在下面好好安息,我会为你报仇的!”洪四哽咽着,双眼通红的看向杨开江。
“姓姓姓姓姓洪的,你特么可别说话不算话,你说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难道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杨开江面露惊恐,不停的向后缩着身体。
洪四擦干了眼泪,冷冷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狼心狗肺吗?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要干嘛!”杨开江颤声问道。
洪四没有再搭理他,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挖了他的眼睛,挑断他的手脚筋,然后把他扔到最恶心的垃圾场,让他自生自灭!”
杨开江听了这话,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眼睛瞪的比铃铛还大,噗通一声跪在洪四跟前,带着哭腔求饶道:“四哥,不要,不要啊!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我吧!”
洪四冷哼一声,一脚把他蹬翻,对着几个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是,四哥!”
五个手下轰然应是,从背后掏出开山刀,一脸狞笑的向杨开江逼近过去。
“四哥!不要啊!饶了我吧!”
杨开江吓得泪流满面,裤裆已经湿透了,如果被挖了双眼,挑了手脚筋,他还不如去死!
洪四不再看他,从地上抱起妻子的尸体,缓缓向外走去,想起过往的温情,洪四不禁悲从心来,眼角顿时又湿润了。
“咣!”
地下室的铁门被重重关上,洪四离开了。
室内,杨开江被众人围在中间,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他如何尖叫,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
……
一个月后,玉城的局面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而项宇的处境,也变得越来越顺利。
首先是玉城的地下秩序,逐步走向统—一。
闫宏和阿天的势力,在项宇的计谋下,互相残杀,打的不可开交。
马铁柱按照项宇的吩咐,买通了二人的心腹头马,并以扶持他们上位为诱惑,让他们装聋作哑。
这两个头马早就想自立门户,在地位上更上一层楼,加上不用出卖大哥,也不用动用人力财力,自然乐的答应。
就这样,闫宏和阿天的两股势力,在老大不知情的情况下,连日厮杀,几乎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等二位大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两伙人的仇恨已经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强行阻止,恐怕会损失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兄弟,得不偿失!
没办法,两位带头人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尽管他们知道这是项宇的诡计。
正在二人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城东魏天的红酒生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他的红酒价格低,质量好,瞬间盖过了闫宏的风头,被全城的娱乐消费场所推崇,纷纷和他签订长约,魏天一夜之间,赚了一个满天飞。
吃水不忘挖井人,魏天能有今天,全拜项宇牵线搭桥,他虽然每年要给项宇交2000万的孝敬钱,但是感激之下,还是派人额外送了张支票过去,数额不大,只有一千万,聊表一下心意。
魏天的崛起,意味着闫宏的陨落,这个曾经叱咤城西的红孩儿,一夜之间失去了最大的经济来源,再也没有实力和阿天对抗,一时之间龟缩不出,过得相当狼狈。
项宇借着这个机会,大肆打压闫宏的势力,抢夺他的地盘,同时对闫宏的手下招安纳降,几天之内,就把风雨飘摇的城西,牢牢攥在了手里。
闫宏霎时间变成光杆司令,连他的心腹头马,也在一次争斗中被人砍死,愁的他一夜白了头。
未免对头斩草除根,几番挣扎决断,闫宏终于决定,带着财产连夜逃亡国外,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阿天在与闫宏的角逐中得胜而归,但他丝毫没有喜悦的感觉,自己被人当了枪使,付出了人力物力财力,最后却让项宇白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气的他差点呕血三升。
但是能怎么办呢?这次争端,几乎耗尽了阿天所有的资源,纵然有心报仇,却也无力回天。
阿天痛定思痛,决定重整旗鼓,先休养生息,再伺机报仇,可惜老天没给他这个机会,阿天的头马见老大的江湖地位一泻千里,打算落井下石,在阿天厮混温柔乡的时候,用刀将他砍死。
玉城的一代枭雄,就此灰飞烟灭。
再说阿天的头马,他杀死大哥之后,心里美滋滋的,得意忘形之下,在酒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情妇,谁知道那个情妇嘴上没把门的,竟然把这事泄露了出去。
几个对阿天忠心耿耿的下属得知这件事后,恨的咬牙切齿,联合不少兄弟,连夜去了头马的家。
头马还在家里幻想当老大的威风场景,不想美梦还没成真,就被人乱刀砍死,满腔的雄心壮志从此化为泡影。
市中心群龙无首,项宇趁机介入,收拾残局,带着风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