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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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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广白的温柔果然是假象,或者说他一套温柔准则根本不含情事。

在陈葭勾了勾他的手指后,陈广白与她定定对视几秒,遽然倾身过去噙住她的嘴唇,一只捏过橘皮的手转捏在她的脸颊,蛮横却馥郁。

陈广白吻得很跋扈,不让她反应就把舌头伸进去勾缠她的小舌,掠夺着柑橘弥留的果香。两人气息渐重,陈葭起初支支吾吾,没一会儿双手就软绵绵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陈广白见她松动,把她提抱至腿上,温热的手掌从她的衣摆里蜿蜒而上,在两坨乳肉上流连着,狎昵着。傲然挺立的红果被他无情采撷,硬得似乎咬一口还会发出脆响。

陈葭逐渐意情迷乱,明明她在上头占尽了主导权,但因为折腿跪着的姿势,反倒上也艰下也难,完完全全被陈广白桎梏在上。唇齿间溢出嘤咛,下一秒又被陈广白掠夺。陈葭身子微微颤栗,不知道是刺激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些,体腔与体表好似重回澡堂,明明水烫得要灼伤皮肤了,却还是忍不住跺着脚酣畅淋漓地享受着,晕眩着……

再也闻不见隔壁的动静了,因为她和陈广白快频的呼吸共筑成了真空洞。

陈广白转去吻她细白的脖子,一只手从腰间下滑,轻轻褪下她的裤子。陈葭里头穿的是这里提供的一次性内裤,劣质的半透明反倒增添了一丝滥俗情趣,隐隐绰绰透出荔枝般暗红的两瓣果肉。陈广白伸手进去捻了一把,陈葭猛得一个哆嗦,哀哀地看着他:“不要……”

陈广白安抚地抬头,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含水的眼,哄着爱着:“乖。”

陈葭缓缓閤上了眼,睫毛不安地煽动着,在他把一根手指伸出去的刹那猛地埋首至他的颈窝,张嘴咬下他柔软的脖子,似发泄似堵一张将将溢出淫叫的嘴。脚趾蜷曲在两侧,仿佛难以接受自己在半公共场合动情如此。

陈广白手劲很轻,只是缓慢地插着,在她不再紧绷时才柔刮起她内壁,寻找着她舒服的点。

陈葭牙关失守,絮絮吟喃出声,身下悲喜交加,乞求他退出去又不觉想要更多,缩缩放放犹豫不决的可怜模样。

陈广白轻笑,又并进一根手指,陈葭痴愚地选择夹紧,可由于湿滑,陈广白依旧能畅然,如是失落不能的还是她。

陈葭难捱地歪了歪身子,哪知道让陈广白机缘巧合地蹭到了娇藏的小肉核。她倏然僵绷身体,不动了,一双眼儿阔出两个好看的圆。

陈广白笑了下。等她不再痉挛了才徐徐抽出手,两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都湿了。贪欢宝贝原来也慷慨,把前头吃进肚子里的橘子榨成甜汁送给他。

不等她反应过来,陈广白趁着这个湿意褪下裤子,微微把她往上提,把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陈葭脑袋还空灵灵,被他突如其来的入侵惊得本能地往前一挺,腰肢不觉贴上了他精瘦的小腹,无处可逃了……双腿绷得太紧,与地面平行接触的小腿骨骼泛着细小痛意,无暇顾及了,只为他们在一起的这一刻,是如此满足与快乐。陈葭眼眸甚至湿润了。

乘虚而入的瞬间里,挥杆捣果的过程中,陈广白无处次舒然叹息。

造物主是有多捐忍,才会让寄生堕欲的这片沃土结出天然切瓣的佳果来?

陈广白的喘息声散在陈葭的耳里像是声化媚药,于是双手再不能够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攥紧他的领口,一会儿拄上墙壁,恨不得分出叁头六臂来承受他的爱欲。

恍见他额发碎乱,被汗液胶在一起,陈葭抬手想帮他捋一下,好心好意耐不住他癫狂频率,纤长手指晃晃悠悠捅进他嘴里,被他含住融为一体。

陈葭在濛濛的视野里捕捉他迷醉的眼,得偿后放任自己成为他量身定制的乖顺绞肉机。

他们汲取着狭窄桥洞里有限的氧气,满心满眼只有彼此。

……

-

第二天陈葭醒来昏昏沉沉,累得很,无奈一个多月前就跟刘俊之约好去游乐园玩,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赶去车站。

两人碰头后投币上车,人不多,她们选择坐最后一排。刘俊之脸色不比陈葭好,一上车就有要睡晕过去的趋势。

陈葭关切道:“你还好吧?”

刘俊之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暗淡,故作轻松道:“我跟沉柯吵架了。”

陈葭担忧地“啊”了一声。

刘俊之摆摆手:“没事,回头哄哄他就好了。”

陈葭想问为什么吵架又怕再次影响她的心情,犹豫着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靠着她肩膀:“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刘俊之扁着嘴眼泪汪汪:“葭葭,你真好。”

陈葭哭笑不得:“我又没做什么。”

刘俊之在她肩窝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闭着眼叹道:“不知道毕业是不是我们的分手季。”

陈葭心一紧,轻语:“别这么说。”

“运气好的话我们能考同所学校,运气差的话一毕业准分道扬镳。”

“你们因为志愿的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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