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拎不清,导致错失了方向。
夏琪抱着一堆零食跑向战北的书房里,一推开门……
战北抬眸看着门口站着的夏琪,夏琪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脸上挂着如昙花一现的笑脸,干净白哲的脸庞通红通红的,仿佛是刚才跑得太急没喘口气又跑上楼了,两个人定定地看着彼此。
战北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站起身来,抿紧的唇若有似无往上扬起,那张酷似冰山一角的侧脸在看到夏琪的那一刻就融化了,缓缓开口说话了,“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抱着那么多零食,还是小孩子啊……”最后那一句包含着他对夏琪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那般贪吃可爱,真真的宠溺夏琪这样惹人喜爱的一面,战北也是爱极了夏琪的这一面。
夏琪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时而高贵冷艳,时而懒散妩媚,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战北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夏琪。
这一点,夏琪心知肚明。
“过年了,薇薇睡着了,我跑去买了好多的零食,晚上不要加班了,周平生的事情可以放一边,我好不容易等到过年,你不会又让我一个人过吧?”夏琪上一年就是和她女儿薇薇度过了年初一,大过年的,谁不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聚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夏琪今年等到了战北在家,自然不会让战北因为工作而忽略她了。
战北想了想,他才发现陪夏琪的时间很少,特别是近几年,平生的事情太多,他和平生两个人扛起了太多的事情,没办法之下,只好两人牺牲了很多假期时间。
魏願也说了,“战北和平生是最像的两个人,要不是说知道他们并不是一家人,我都以为战北和平生是亲兄弟,不过也只是说笑罢了,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了,忽略他们的脸不看的话,气质和动作还蛮神似的。”这一点,我和夏琪也讨论过,因为我也问过夏琪为什么没有喜欢上平生,她说平生过于高冷了,她喜欢有个人会哄她,在她不开心的事情有个人可以在身边说笑。
我笑话她最后还不是找了和平生差不多那么闷骚的战北。
夏琪说:“不一样的,战北和平生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战北就是座冰山,比平生还要难以融化,要不是平生会笑会吃醋会生气,大概我也不知道,战北总体来说,这一点是真的很难看到的。”
我说:“战北这人就是爱了,就是一辈子,他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一旦爱了就不会再爱了,要是不爱,绝情得来也不能说冷酷无情,说到底,还是遇到你才变得有人气。”
战北以前就长得很出众,要说没有平生在的话,估计我也会对战北有点好感,纯属是因为感觉他这种人很深情,专一就不说了,他对喜欢的人的柔情是很多人都难以看到的。
我就见过几次他对夏琪展现柔情似水的一面。
看起来,战北好像是不会有这一面,但是要真是喜欢上了,就不一样了。
梁薇见过战北和夏琪也是在婚礼上。
她说:“他们两个人很般配,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公主一样,耀眼而令人憧憬,我从前也以为王子公主的故事是骗人的,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又相信现实生活中也有王子公主的童话故事存在。”
梁薇静静地抬起头来,看着远处敬酒的新郎新娘。
夏琪身穿的雪白婚纱披落在她纤细的身躯,乌黑靓丽的卷发衬托着在她的白色婚纱,也许是因为喝太多酒的原因,夏琪她脸旁微微泛起红晕,轻轻一笑,微微扬起嘴角,是不是掩嘴偷笑,就像是个天边纯白的白云一般,纯洁美丽,穿婚纱的她真是令人着迷。
战北被夏琪挽住了手臂,时不时夏琪搀扶着他,他时不时帮夏琪挡酒,客人实在是多得忙不过来。
今天的战北可是比平时要帅气多了。
他的侧脸俊美绝伦,光洁白皙的脸旁,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双剑眉下却是比平时更加放柔的眼睛,眼里满是透着淡淡的笑意和温柔,还有掺和着开心,看得出来,战北今天很开心,他绯色的薄唇挂着一抹不开的傻笑,身穿黑色燕尾服,干净利落的挽起衣袖,白色的衬衣已被好几个人蹂躏过,刚刚还被迫做了一百个俯卧撑,还有刚才还和几个人摩拳擦掌几下,原本熨好的衬衣没几眼功夫又被弄出褶皱了,不过当事人并不计较这些,反而觉得大家都开心就好,大喜之日,衣服真没什么。
“累了吗?”
战北在夏琪侧耳悄悄问一句。
吵闹的大厅里,夏琪并没有听清。
陆陆续续前来敬酒的人太多了,夏琪和战北也应付不过来。
作为兄弟团和姐妹团的人儿都跑过来帮忙应付喝酒。
结婚最难受的一点就是敬酒喝酒,太难受了。
所以说,结婚就是一件令人又开心又难受的事情。
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结婚估计是不可能的,但不排除一切从简。
夏琪和战北两家估计都不同意从简,他们的婚礼就是各路人马想要当跳板的聚会,哪里有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