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店”开张好几天了,来的人很少,生意算不上太好。
平生把他工作的地点搬到店里来了。
“我来陪你。”
我前天随意说了一下:“开店好无聊,都没人陪我聊天。”哪里想平生居然听进去了。
他推门而进的时候,我刚好想要出店门口站一站,平生说我不用去招揽客人,我只需要在店里消磨时间就好了。
听起来好像是不错。
“你这样子不是让我无聊啊,不行……”
“店里都的盈亏都不用你顾虑,你要是不想开店,明天我就让人过来帮你。”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后面的话像是刻意说给我听的。
我借此不和平生说话,继续回到原先靠窗位置的椅子上,拿起书本就看了起来。
平生见我也消停了,他又开始敲打键盘工作起来了。
真是个工作狂老公。
有一次我不小心咕哝,“什么啊,老是这么忙,干脆和工作结婚好了……”
“我要是不努力工作,我没钱怎么养活你们。”
“……我又没说什么……”
是啊,没钱真难过。
想想我之前的日子,过得那个潇洒自在。
想什么时候起床就起床,想什么时候睡觉就睡觉,现在生物钟越来越走上正轨了,害得我都不怎么敢熬夜了。
之前柏溪没回来之前,平生就由着我来,后来柏溪回来以后……
什么都管着我。
说我老是健忘……
我想我哪里有那么快得痴呆症,他的脸色立马一沉,“顾相思,你能不能不要老让我这么操心你的事情,都说了,停下你手里的工作,回家好好休养。”
柏溪也来看过我。
至于和柏家的事情要告一段落了,主要平生和柏家的官司依旧存在,所以我和柏家人都不会走得太近的。
至于苏家姐弟的事情,平生说他自有他的打算,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活在这个世上,很多事情都没法说有个尽头,到一个点就卡住了接下来的路,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真不好说,要真是恨一个人一辈子,这大概是一件很有毅力的事情。
我做不来一辈子恨一个人,真的太辛苦了。
我问过叶烯恨不恨柏家。
叶烯笑而不语,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问。
“恨一个人太难了,相思,你恨我吗?”
我被叶烯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到了,也许我也没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恨吗?
不,我不恨了。
曾经有那么一割我可能对她抱有恨意,后来,慢慢地,就淡了。
到现在,我觉得我对叶烯没有哪种所谓的不喜欢。
“叶烯,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和你面对面坐在一起聊天。”是的,我以前觉得和叶烯站在一起都会觉得难受,何况是坐在一起聊聊天呢?
那时的我们有很多误会,同样的,也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关系,就是生活这样,让我们存在很多曲曲折折的小路要走。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何要恨一个人。
想必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到的。
“我也是啊,两个人明明当时就是连看对方一眼都觉得难受,现在还坐在一起聊天说笑,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搞笑。”叶烯不是个坏女孩,只是家庭的原因才导致这样局面出现。
没有她的妈妈在她背后推她,她不至于当时和我闹得很僵。
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我和叶烯之间谈不上有这样的问题存在。
说真的,要真是恨一个人,我觉得真的会很辛苦。
现实生活中,工作都很忙了,都想不起来这么多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恨极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想得起来。
首先我觉得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
叶烯说我不是想不起来,而是选择了原谅。
原谅一个人很容易,接受一个人也很难。
这中间该有多少的说服过程,很多人不知道,唯独当事人可能会知道。
一月的天气刚刚好,南方的城市,下午暖和和的阳光洒满大地,带有暖意的微风吹过在脸颊,惬意的生活就此拉开了帷幕。
天气很好,懒洋洋的小草也忍不住想要伸个懒腰出来冒个泡,娇嫩的花朵也不甘示弱地在一月顽强绽放美丽,看到这一幕,也许会惊叹此刻的美景。
南方的城市,很多时候,一年四季都如春天,只是温度不一样,但是环境都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南方的树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从不凋零。
花有花期,我们都是知道,所以花会凋谢,但冬天,我们依旧可以在南方看到花灿烂地绽放它的美丽。
每逢这个时候我都很懒。
通常我赖床的话,平生都会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