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在旁边双手交叠,把头枕在手臂上,侧头看着她的亡国恨,顿时很疑惑地看着商女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写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刚才睡着的时候,感觉桌子好像在动……”
“估计是我写字的时候太大力了……”
“哦,那你在写什么……”
“没写什么。”商女不想多说,毕竟她写的这些句子,还真是不适合给亡国恨看。
亡国恨看商女是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他接着就继续趴桌睡觉了。
他闷闷地说:“那我继续睡觉了,等会上课叫醒我。”
“嗯。”商女了然地瞄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再本子上写字。
“路过着精品店,
走过地摊旁边,
蹲下身子弯着腰,
我发现自己如此悲伤,
就连如此细微,
如此简单的小事,
也能勾起你我的记忆。”
上课铃声响起。
一旁睡得正熟的亡国恨似乎真的没听到铃声响起,依旧是刚才那个睡姿,没有变过。
商女在考虑要不要等会才叫起他来。
不过,下一秒她就改变主意了。
因为桌子上是昨晚老班布置的试卷,而亡国恨很明显没有做数学卷子,她免得她的同桌被罚,她立马就用手推了推亡国恨的身子。
推了好几下,他还是没反应。
商女觉得是不是他睡得特别熟。
她有点纠结地看着亡国恨,不由嘟囔着说:“怎么睡得那么死……是不是来上课的……”商女有点抱怨亡国恨了,他是真的特别喜欢睡觉。
从和他同桌以来,几乎很多时候他下课不是去和男同学一起玩,就是趴桌睡觉,而且还是睡得特别熟。
为了不让老班检查到他们其中有人没做,商女无奈之下拿起他的卷子,再找出她自己的试卷,一个空一个空地,“刷刷”地几下帮他给填完了。
因为数学卷子只是布置了选择题和两道计算题,所以商女真的要抄起来的话,她也不用很费力的。
好在不是文科的卷子,不然她就想哭了。
政治历史的卷子,后面的大题答案都是很多的,他们政治历史的老师又是特别严厉,因此很多时候,他们班上的人都很少会不交作业,或者是不会不做作业的。
那时候,他们都是迫于老师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受制于老师,很多年想起的话,也许会微微一笑,相信很多人曾经也有过这样的记忆。
担心害怕过一些老师。
特别是整治学生很厉害的老师,这样的老师,每个学生的记忆里,即便没遇到过,也会听说过年级里会有这么一位老师。
“喂,醒来了没?”商女帮他写完卷子以后,她就使劲地推了推亡国恨,她是真担心老班又对她不满意了,最近实在是太多老师投诉她了,不认真上课就算了,老是走神,成绩下降那么厉害……
想来,商女也是害怕老班追究起来。
这时,亡国恨终于有了动静。
商女难得把提着的心放下了。
她看了看亡国恨,只见他抬起头,双眼朦胧地看着前方,说话都有点刚睡醒的感觉,“上课了吗……”然后打了一个哈欠,他半眯着惺忪睡眼,侧头看着商女,问:“老师什么时候来?”
“快了吧,刚才打了上课铃……”
“哦,是哦,我想起我数学……”他正想说下去的时候,他看见商女桌子上的两张一模一样的试卷,“卷子在你这?”
商女点了点头,“我帮你做完了。”
“谢啦。”亡国恨笑得一脸灿烂,他也是忘记了数学卷子没做,刚想起来没做,知道老班会检查,他原本也想着趁老班没来,想抄商女的数学卷子来着的。
同桌就是这样。
不是你抄我作业,就是我抄你作业。
不是你帮忙看风,就是我帮你看风。
不是一起不听课,就是一起赶作业。
反正同桌这个称呼,有时候是亲密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和同桌一起的时候,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当然也会有说不出的话。
每一对同桌过的人,都是不同感受的。
经常换同桌,是那个时候的常态。
在商女的印象里,亡国恨好几次都是和她同桌,不是半个学期就是几个月,那会两人的成绩都是这么上下,所以被老班这么安排也很正常。
除非这两人,会有一个人的成绩突飞猛进。
不然,很难让老班改变主意分开两人同桌。
当时班级有个成绩比拼来着,就是和同桌月考比拼成绩,谁考得过谁的话……
是有什么奖励制度来着。
“下个月的月考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你写了谁的名字?”
“老班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