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逾越了,他很自然地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只是低着头,她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或许,这仅仅是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的安慰,但是西窗卑劣地希望这并不是。
初三毕业以后,西窗有些不舍得毕业,她知道,初三毕业了,那么,她就见不着何当了,中考完,原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玩耍,可是呢,西窗却像是得了相思病的少女,整天在家里待着,她不知道怎么去把她的问题解决,她的心情很低落,何当的联系方式,她其实一直都有,有时候,她在英语方面不懂的地方,她都会选择给他打电话。
西窗每一次都要找一个充分的理由打电话给何当,在中考前一个月,西窗是没几天给何当打电话,后来,快中考的时候,西窗基本每天都会给何当打电话,以至于西窗后来频繁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让她家里人怀疑她早恋,于是,有一次在西窗刚打通电话的时候,被她家里人抢走电话,好在,那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神的眷顾,误打误撞是个女人接听的电话,而她的家人知道西窗频繁打电话只是学习以后,她的家人便打消了对西窗的怀疑。
打那以后,西窗打电话虽然很频繁,但是何当每一次都没有逾越,除了学习的话题,他们从来都不会谈论其他的事情,说实话,西窗有时候也觉得累了,整个假期,她就是这么放纵她自己这么想着他。
西窗那时候对着她自己说,“我就假期想他,以后都不会想他了,所以,就这样子吧……”她在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看着天花板,她发起呆来……
那时候,那个女人为什么可以接何当的电话呢?
西窗原本有机会问,可是她没开口,她也很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何当在很久以后再回答西窗这个问题的时候,西窗也没有当时那么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