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鸢远远地看见这两个人,心里隐隐觉得可能会有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便悄悄地走了过去,躲在树的后面。
只见薛云鹤站在克孜尔塔尔的身前,一脸奸笑着,手里拿着几个瓶子,看着被捆绑的根本无法挣脱的他,上下打量着。
哎呀,最近研制的毒药有点多啊,这,先拿哪瓶过来实验比较好呢?薛云鹤笑着,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而克孜尔塔尔却因为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萧梨鸢躲在树的后面,看着克孜尔塔尔那张因为害怕而涨红的脸,也是十分想笑。然而因为是偷偷的躲着看,只能将袖子抓起来咬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被发现。可是他那张脸是真的很好笑啊!萧梨鸢在心里暗暗吐槽到。
这个时候薛云鹤也已经决定好了自己需要的用的药,他笑着快速在克孜尔塔尔的身上点了几个穴,后者突然全身僵硬,看上去肌肉都绷住了。
他奸笑着拿出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虽然自己手里这些药被自己称为毒药,但是其实真正会毒死人的药他是不会研制的,这些药,反而是和那毒死人的药不同,这些药丸,可真的会让人生不如死,吃枣药丸。
纤长白净的手指捏住了那颗通体是深褐色的丸子。一顺手,将另一只手里的药瓶往怀里一方,走上前去用手把他的嘴巴捏住使其张开,将药丸送进了他的口中。
看着克孜尔塔尔的脸瞬间涨的通红,配上他的本来就很大的个头,一瞬间十分滑稽。萧梨鸢看到这一幕更是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口,生怕自己会笑出声音。
只是这还不是好戏,薛云鹤在等的可不是这个。他一脸奸笑,看着他的脸上面的红渐渐的消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开始奇痒无比,特别是,痒痒肉的地方。
他的绳子困住了手脚,浑身肌肉僵硬,让他无法去挠到自己痒的地方,本就十分难受,这下挠不到,更是十分难受。又笑又哭的,好不滑稽。
看着眼前的状况,薛云鹤突然觉得,自己的药丸到底是没有白做,毕竟还是起到了真正的效果的。他一把撤掉克孜尔塔尔被封住的嘴巴上面的布条,问,“说,楼兰国主派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克孜尔塔尔到底是被楼兰国主选中的人,就算面对此等情况他还是不愿意交代,尽管浑身难受,却抬头对着薛云鹤大声吼道,“老子是不会说的,你们这些中原人就是小人!打不过就净会使诈!”
被克孜尔塔尔这样说,薛云鹤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是保持着自己仙风道骨的模样,脸上的奸笑却从来没有变过,“是啊,老子就是小人,就会使诈!老子这么明明白白地诈你,总比你这种偷偷的小人要好!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你们在背后捅一刀呢?”
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这番话,却隐隐带着一丝威胁的感觉。
萧梨鸢却突然明白了为何薛云鹤要独自惩罚他了,毕竟用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刑法即不会伤及身体,也不会有什么残留,还可以从他这里套出话来。
是谁被睡给下了套,这件事情,到底还是说不清啊。
只是什么都不了解的萧梨鸢心里却不那么在意,她只想自己可以站在这里看着好戏。
克孜尔塔尔听见薛云鹤这样辩驳,一时间有些心虚,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但是身上的那种痒和难受却没有停下来,终于是忍不住,自己也“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眼中还带了点泪。
看这个这样子,薛云鹤从怀中掏出一把扇子,将它展开挡在眼前,不忍心看克孜尔塔尔的样子。可是肩膀却还是在一耸一耸的抖着,到底是,忍不住笑啊。
克孜尔塔尔生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心里立即窝火,可谁知道,这本就难受,这一下就更难受了。
薛云鹤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倒是一阵舒适。没想到这个药竟然还是起了作用,自己这是第一次做这个,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这种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脾气大很容易窝火的人,本身就难受,一生气这个药效便会因为心火更加强烈。
他淡定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闹,心中却隐隐的在思考药效时常这个问题,毕竟自从这个药丸做好以来,就没有实验过,也不知道这个药效究竟会是多久。
但是看着面前的男人渐渐的停止了哭闹,他便知道这个药效大概是差不多了,算了算时间,大概也就一刻钟左右。
一刻钟也行,让一个人痛苦那么久到底也不是大夫干得出来的事情。但是却是薛云鹤干得出来的事情。
毕竟他得罪的是薛云鹤,不是大夫身份的薛云鹤,就是普通的假道士薛云鹤。这个他可没有那么好心。
毕竟他可是特意准备了好几瓶药丸来轮流实验的人。
克孜尔塔尔完全停下了蠕动,身上那难受而奇怪的瘙痒感终于消失了,可是自己这全身肌肉紧绷可让他十分的难过。不是难过,而是酸痛。虽说是习武之人每日都必须练习武功,可是这肌肉一直紧绷一小会会能坚持的住。就怕薛云鹤想的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暗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