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梨鸢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和嫔眼神漂浮不定在那湖面上。
是否是敌国的细作,目前还没有准确确凿的证据,即便是有证据又能怎样,江山本就是江墨玦的,想了半晌。萧梨鸢觉得自个这是在闲吃萝卜淡操心。
三日后,阳光明媚,近日来与皇上之间的关系确实稍有缓和。但江墨玦用晚膳的时候也着实是极少,平日里她也十分的清闲。
得了空子,萧梨鸢就想着出来溜达溜达,平日里若要是这几个嫔妃们不作幺蛾子。
宫里都还算得上是比较清闲的,不知道那楚秀今个是得了什么空子,竟又入了宫。
平日里楚秀只要看到萧梨鸢便恨不能杀而诛之,她也不是傻子肯定是不能往这枪口上撞,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你们可是听说了,那侧王妃才入王府几日,现在可是有了身孕呢。”
“咱们就没有那个福分,听说王府里的那几位侍妾几年来肚子里也没个动静,王爷甚是欢喜呢。”
几个婢子在私下里窃窃私语,恰巧被路过的萧梨鸢给听到了。
刚入御膳房一股子醋味儿袭来,直入萧梨鸢的鼻腔,整个御膳房都是醋味儿叫人闻呛不得。
张掌勺正在做那酸辣菜心,看着样子晶莹剔透的确实诱人,不过放了这么多醋?
“张掌勺,您做成这样,若是主子们吃了,不给酸倒了牙,也得辣哭啊?”萧梨鸢诧异的瞪着眼睛珠子看着面前的张掌勺。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听闻玲妃见到楚秀挺是欢喜,派人赐宴。
那御膳房里几个切菜的公公忙的不可开交,毕竟现在楚秀有了身孕,吃食上也定然是要万分小心。
不过就是此次前来,楚秀倒也学会了母凭子贵作威作福。硬是声称自己现在除了酸的旁的都吃不惯了,老人们倒也常说,酸儿辣女。
怕也是楚秀想要获取专宠一人的手段罢了,张掌勺瞥了一眼萧梨鸢:“这侧王妃啊,还真是的,府上的大夫说是没发现有喜脉的踪迹。愣是被齐王赐死,现在进宫就是要御医把脉。”
噗嗤一声,萧梨鸢不禁笑出了声,摆明了肯定是没有怀孕,却又想要争宠
“得了,别聊天了啊,一会子玲妃娘娘发怒了的话啊,你们几个谁能担待的起?饿着侧王妃怎可是好?”玲妃宫中的孟公公前来对着大家便是一番指责。
随即本要开溜的萧梨鸢也被张掌勺给一把拉住道:“你赶紧的给这几道菜端去,御膳房内忙里忙外的,人手根本不够使唤。皇上与和嫔还要用膳,快点的。”
显然最近和嫔很是得宠,近日来都是常与江墨玦一并用膳。
只不过萧梨鸢根本不想去玲妃那处啊,只要一想到楚秀那张黑青黑青的脸,处处都是心机与手段时,她都觉得背后发凉。
青璃宫内一番热闹的景象,处处莺歌燕舞的张罗的就像是过年过节似的。
楚秀就坐在玲妃的房外,端着精湛的杯盏,里面放着一小杯燕窝阿胶水。
几日不见确实楚秀的保养不错,身边侧坐的齐王还一脸宠溺的看着面前的楚秀,倒是叫萧梨鸢想不明白的是,另一位夫人又是谁?
打扮的有些素雅,配饰虽不及楚秀那般奢华,但却精致大方。
“侧王妃身边那位就是齐王身边的侍妾,刘夫人。听闻说二人都有了身孕呢。”
“记得请安啊,小梨子!”
身边的小圆子用着胳膊肘创了萧梨鸢一下,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楚秀一见到萧梨鸢的脸色就变了,抿嘴一笑道:“本妃这几日身体不适,吃什么呀都没胃口,听闻说这宫内也就一人的厨艺精湛。也不知道本妃有没有这个福分了。”
她说话时不时地用余光打量着萧梨鸢,玲妃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像是默允了。
“侧王妃,您说的这人可不是咱们玲妃身边的前公公,小梨子么?人家现在可是飞黄腾达了,在皇上身边当差。您忘了呀?”说话这人便是楚秀身边的贴身婢子婷儿。
这一唱一和的,即便是这儿站着外人也能听得出这里面话里有话。
萧梨鸢也只能装傻充愣,抓耳挠腮道:“侧王妃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咱们宫里面厨艺高超的可多了去了,若要只点拨我一人的话,怕御膳房的掌勺们听了也不会乐意的吧?”
面前的楚秀瞥了一眼萧梨鸢,温婉一笑开口道:“小梨子莫要谦虚,着后宫之内也就只有你的厨艺出类拔萃,只不过本妃的这胃口刁钻。还真是要委屈小梨子帮本妃炖个汤了。”
虽是生气,可萧梨鸢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若要是不应允的话,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一旁的刘夫人品了一口面前的饵丝汤,酸辣可口,已算是上等开胃菜肴试图想要开口劝导:“姐姐,妹妹以为,面前这道饵丝汤就不错。已算是超凡脱俗,眼下,不知姐姐是否胎心不稳所以未曾诊断的出,不如吃些清淡可口的可好。”
话音刚落,楚秀扬起玉手对准了刘夫人的侧脸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