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静悄悄。
姚美铃一下子就咬牙猛地一巴掌朝屋主扇了过去,怒道:“蠢货!肯定是你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发现了!人都走了!”
“走、走了?不可能啊,这才几点”男人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说着,看了眼天色:“这,这还不到七点呢”
他说完不相信地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但只听轰地一声,爆炸声轰破了这清晨的寂静。
村外山上,有几个戴着草帽的男人被这爆炸声惊得同时站了起来,望着冒起了烟的方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惊骇地说道:“难道让裘老说中了?那人昨天挖到的是一块不祥的石头,而不是什么稀缺矿石?”
“你是说,刚才爆炸的地方就是那个挖到那块圆形绿色石头的男人家里?”
“对啊!他家最好认,这村子里的首富呢,那栋白色小楼就是他的!”中年男人摇头道:“可惜现在估计白色小楼被炸掉啦!”
“你倒是最相信裘老的话,”另一个矮小的男人说道:“裘老在咱们南派中可不是能力最强的!他说那块石头不祥,还真的就这么不祥了?也许是那个男人挖到的是玉矿,惹到d市的黑势力过来吞食了!”
“山哥说的也有些道理,暗地里都传言这山里发现了玉矿,而且天刚亮的时候最容易发现玉矿起的莹气,没见那些村民都早早就上山挖矿了吗?”
“哼,玉矿有那么容易发现的?有那么容易挖的?这些人真会做发财梦。”
“你要是不做发财梦,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另一人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那人立即反驳:“这本来就是咱们派系的课程,怎么就是发财梦了?”
之前说话的中年人打断了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里发生了爆炸,等会一定会有警察来的,说不定会牵扯到咱们,咱们还是先走吧。”
这话其他人都没有反对,几人就收拾了一下,匆匆离开了。
小白楼外,姚美铃捂着被不知道从什么东西上炸飞出来的块小铁片割出了血的额头,狼狈地被手下扶着,头上的伤和刚才飞快扑倒摔痛的破皮处,都痛不过眼前倒塌了小半边的小白楼对她心脏的冲击。
北壤,你真狠,真够狠!是猜到她会追上来吗?是真的想杀了她吗?
望着刚才被炸飞了出来的小白楼的屋主,刚才被她扇了一个巴掌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因为这里比较少有大新闻,所以山村里发生爆炸一事,很快就在各频道播了出来。
那时,尉迟北壤三人已经坐了去往邻市的火车,并在两个小时后下了火车,找了间餐馆吃饭。
逃票的,尉迟北壤不希望三人照着正规程度走,然后被监控拍到他们的行踪。接下来他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有缩短,不想忙着应付追踪。
当餐馆里的电视机播出了山村的爆炸时,当画面上出现了盖着白布的屋主的尸体时,慕容欢颜立即看向尉迟北壤,“你做的手脚?”
尉迟北壤嗯了一声。
慕容欢颜皱起眉,不太赞同地说道:“你又不是百分百确定那个屋主真的是去向姚美铃通风报信,就这么把他炸死了,万一是你猜错了呢?那你不是杀了一个无辜的百姓?”
“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他会出卖我们的信息和行踪。”
“那还有一成的判断失误呢?那不就是万一?”她很难接受他这样就炸死了一个人,虽然现在她也是心肠不好,谁惹了她得罪了她她也不会想放过,可是那个人不一定是真的去通风报信出卖他们了啊,如果不是,那他就是一个好心租了自己新房给他们住了一晚的人而已!
尉迟北壤也微微皱眉,难道说他们刚和好没多久,又要开始争吵?
“小乖,判断一件事情的时候,是看机率的,明显他出卖我们的机率大了很多,我当然是倾向于这一种来处理。”
慕容欢颜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但是之后两个人之间就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一飞也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但也不知道要怎么劝。
其实尉迟北壤和慕容欢颜的成长环境不同,尉迟北壤一出生就是在那种“江湖”一样的家庭环境中,各种的尔虞我诈,拼死斗狠。而慕容欢颜不同,她虽然是出身豪门,但是在豪门中的日子她可是不记得,那时候也还是个小屁孩,能懂什么。
就连颜爸颜妈也是在有了欢颜之后才被慕容爷爷接了回去,过了几年豪门生活,而且他们夫妻生性忠厚老实,欢颜要不是自己本身有些怪异那么倒霉以至于被人人说到大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阴暗,她也会跟父母一样。
从杀黑子开始,她其实都是被逼着黑化,但是现在跟尉迟北壤在一起,她感觉两个人之间有些差异和观念的不同会随着关系的加近而越来越明显。
这就是两个人的磨合过程吧。
只有两个结果,一就是磨合成功,一个就是磨合不成功。
现在慕容欢颜也有些迷茫了,她跟尉迟北壤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