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
骆加礼话音落下之后,蒋女士的脸色凝滞了。
缓了缓,慢慢说了一句:“这不可能。”
骆加礼看了蒋女士几秒,眼神是冷的,给人一种无处可退的窒息,嘴角却轻勾着,虽然是笑着的,却有一种凌厉的阴狠感。
“想清楚了?”
蒋女士迟疑。
她并不知道对方手里还握着什么筹码,虽然她和向茄并未走合同,但口头协议也是协议,更何况她当初在第三方招聘平台留下过记录,这都是逃不出的。
假如对方要走法律程序,也只有她理亏的份,本来她以为这么一个小姑娘吓唬吓唬就行了,没成想踢到了一块铁板。
况且对方的背景身世还没搞清楚,要真是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权衡利弊之下,蒋女士只好妥协,让家里的保姆把孩子送过来,当面给向茄赔礼道歉。
回想到两天前,蒋女士在电话里颐指气使的数落和呵斥,再看现在,她带着儿子离开的身影,向茄心里升起一种打了胜仗的爽快感。
今天如果不是骆加礼,事情不会解决的这么完美。经历了这一次,向茄发现,她对骆加礼的喜欢更有层次了。
总之现在心情非常快乐,想着借由这次机会好好报答一下他。
她望着已经见底的蛋糕托若有所思,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骆叔叔,你吃饱了吗?”
骆加礼侧头看她,眼里疑惑,似乎没理解她的意思,或者说不明白她这么说的目的。
向茄却等不及站了起来,拎上书包,顺便拉起了他,“走,我带你吃好吃的。”
少女手指白净细长,攀在他的手臂上。
骆加礼低垂下眼。
她的手背瘦而窄,因微微用力有嶙峋的背骨微凸,平添性感。
手上的青筋脉络细细的,手腕也很细,雪白的,跟他的皮肤色调几乎一样,是那种骨感的精致,脆的仿佛一把就能折断,让人不敢用力。
大概是学画画出生,让他对性感极致的美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敏锐和病态的追求。
骆加礼发现,向茄身上的气质和骨相,无论是锁骨、腕骨、手指骨、颅骨……身上每一块骨头,每一个部位,都透着性感和美感的神韵。
每一个部分连在一起,构成一副完美的画。
向茄注意到骆加礼在出神。顺着他的目光,视线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嗯?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
这么一看,向茄留意到了。
骆加礼垂着眼,睫毛低低遮盖在那双璀璨的双眸上,盖住了光芒。
睫毛可真长啊,还有点翘。
这么想着,向茄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骆加礼的眼睛上,心里也痒痒的,好想摸一下,但这个念头一出来,马上就被自己打消了。
这手要是这么摸过去,等会儿要怎么收场?
还是想想就算了吧。
正胡思乱想间,没注意到骆加礼已经抬起了眼。
像是感受到了来自她的两道热辣辣的目光,他的表情有些疑惑,四目相对之时,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笑意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在暗示她对他的图谋不轨。
向茄意识到这点,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为了掩饰心虚,眼珠子乱飘着,脑子飞速运作。
骆加礼也不说话,只看着她。
空气一下子变得诡异般的安静。
其实她也已经忘记了刚才想说什么的,这会儿自己的手还抓在他的手腕上,向茄假装镇定的说:“骆叔叔,你不是还生着病吗,身娇体弱弱柳扶风站不起来我知道啊,这不是还有我吗?我扶你起来啊。”
骆加礼抬着目光定定看着她,这目光高深莫测,非常值得人揣摩,向茄心里打着鼓,感觉自己把自己推进了一个坑里。
果然,下一秒,骆加礼淡淡的开口了:“过来。”
向茄以为听错了,抱着书包,下意识往座位里面挪了挪,防备地盯着他:“你想干嘛?”
“我干嘛?”骆加礼笑了笑,笑的她后背心发凉,又往里面挪了挪。
他就那么闲散地靠着座位椅背,侧头瞧着她,嗓音慵懒,还带着点儿有气无力的虚弱,像是逗小狗的语气,“骆叔叔我体弱多病弱柳扶风,还跑?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还不过来扶着我。”
向茄本来就是为了缓和气氛随便编出来的话,虽然弱柳扶风什么的,看他现在的模样,有几分像真实的,但向茄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眨巴了一下双眸:“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男人眯了眯眼睛,动了动身子,作势起来。
向茄慌了,怕他过来抓她,连忙背起书包蹭过去,不情不愿地抓起他的手臂,装模作样地扶他起来。
骆加礼抬起手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