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桃子,嗓音轻淡:“唱歌吧,别瞎整。”
虽然语气听着没有情绪,但也都知道骆加礼不爽了,那几个都识趣地闭了嘴。
向茄正想坐起来,但这会儿手有些酸软,没什么力气,头顶传来男人带笑的嗓音,漾在音乐声里,暧昧却不越距,“还不起来?在等我亲自动手?”
他说着,将向茄的手臂轻轻一托。就着他的力道,向茄爬坐起来,她脸很红,没敢看骆加礼,坐起来之后马上就撇过脸,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埋头喝着饮料。
饮料都喝完了,脸上的燥热还没有消去。向茄拿着杯子低着头玩弄着,看时间也不早了,想着得找个说辞离开了,可还没有听到骆加礼唱歌,有点不甘心。
要不就等他唱完歌再走吧。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旁边靠近过来的人,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捞走了她手里的杯子,向茄人傻在那里,徐徐转过头看向旁边。
骆加礼往她杯子里倒着饮料,笑道:“饮料都没了还喝呢。”
他把倒满的饮料塞进她手里,对一脸茫然犯着懵的向茄说:“拿好了。”
他的手抽离出去的时候,向茄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指尖,微凉,带着潮意。
怎么会这么冷,明明是夏天啊。
就算是房间里开着空调,手也不该这么冷。
向茄心里疑惑,看到他拿起啤酒罐仰头喝了一口,捏着杯身,呆呆看了会儿,然后收回视线看了看手里的杯子。
她意识过来,骆加礼的手之所以那么冷,应该是因为啤酒是冰镇的。
也就在这时,她才意识过来,他给她倒的饮料没有经过冰镇。
骆加礼仰头喝酒的时候,感受到小姑娘似乎朝他看着,侧目扫了眼她,发现触及他的视线,她刻意垂下头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喝的很随意,一些酒液洒出来,沿下巴到轻微滚动的喉结,顺着脖颈线条,隐进领口。
骆加礼把喝完的啤酒罐子搁在桌上,转头看着向茄,舌尖轻扫,将留在唇上的残留酒液舔进嘴里。
“你就这样了?都不表示一下的?”他单手撑着沙发沿,朝向茄这边靠了靠,并没有挨得很近,但距离比刚才拉近多了。
向茄被他的话弄的又是一懵,不知道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转头看向骆加礼,视线一触,她眼里满是疑惑。
“刚才,”骆加礼指了指自己腿上,“你这麦克风砸在了我这里。”
向茄没有多想,下意识朝他示意的方向瞥去,光影淡淡,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的褶皱处,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迅速烧了起来,快速扭回头。
为了掩饰尴尬,她撩了撩头发,“什么?”
“你把我砸那么疼,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
骆加礼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委屈,好像反而是她想多了。
索性向茄也抛开了情绪,转头面对骆加礼,语气认真的说道:“我以为你会躲开的。”
骆加礼无言地看着她,眼尾微弯,好半天没说话。
向茄被他看得受不了,正要转回头假装去听歌,男人含笑道:“我躲开了,你摔到了怎么办?”
这话让人费解,向茄下意识就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摔?”
“你刚才没摔在我身上?”
向茄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一簇火苗燃起,她下意识侧过脸看去。
骆加礼抿唇咬着烟,半耷着眼,眉心微微浅皱,偏着头半拢着火,火光下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掀起眼皮,朝她看来,脸上的神色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像是几乎立刻的,眼眸里含了些许笑意。
也许是被他的笑意所感染,向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仔细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觉得很没有逻辑。
于是便说道:“你没觉得你的话很没有逻辑性吗?”
骆加礼抽了一口烟,挑了挑眉,张口将烟吐了出来,“说说看,怎么就没逻辑性了。”
他的语气很淡,烟味随着说话声溢出。
在浅淡的光线下,眼眸亮亮地看着向茄。
这男人好像天生带着蛊,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撩的不得了。
向茄好不容易抓住了仅剩的那一点思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你不是自己都说了怕我摔在你身上,说明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至于这麦克风。”
说到这里,向茄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这是一个可能性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问题,可能砸到你,也有可能不会砸到你,所以你心里实际上应该会有判断,在你没躲的时候,就已经默认选择了这个结果。”
骆加礼看着她几秒,忽然笑了,“巧舌如簧。”
“这哪里是什么巧舌如簧啊,”向茄不服气地嘟囔着,“这是事实。”
骆加礼摁灭烟头,站了起来。
向茄刚一抬起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