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上大学也很缺钱之类七七八八的,她耳根子就软,然后什么结果,我猜你们也想得到吧。”
松哥颔首,她说的这些,警方早有了解,只不过没那么详细罢了。
先前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他们还会觉得愤怒、不岔,觉得聂勤山夫妇对聂宣太不公平。
但这会儿,早就得知聂宣并非他们亲生女儿之后,愤怒之余,却又充斥了不少别的情绪进去,想想,也只能摇摇头,叹息两声。
又是一阵沉默,松哥便看向祁渊,示意他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祁渊眼皮子垂了下来,静静思考。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仔细想,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要问的。
见状,松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看向娄小意,轻声问:“娄女士,这些情况,我们也有一定的了解,可以补充点其他方面的线索吗?”
“这个……”她犹疑一阵,摇头说:“抱歉,我想不起来了。”
“请你好好想想,”松哥语气温和,但态度却稍显强硬,说:“我知道你还有些情况没说,还有所顾虑。
但,这关系到是否能还受害人一个交代,所以请尽量配合我们。你想想,相比较于受害人的名声来说,查明真相,还给她个公道,让犯错的人受到应受的责罚,应该更重要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