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非要按照营养师给的食谱做饭,多放根葱都不行。”
“哪有什么相处,平常都没人在家。”
“唯一的女儿也就看着好脾气,动一下她的东西就跟结仇似得,感觉这家全都有精神病的样子……”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家政盯着从便利店推门走出来的少年,对方身形高挑,单手插在口袋里,戴着黑色兜帽看不清脸色,分明是宽敞无比的道路,但少年径直朝她走来,让人惊疑难道富人区也有治安问题。
只见那治安隐患停在她面前,灯光倾泻,映出帅气逼人的脸庞。
“没有。”
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某人的时候仿佛穿过层层黑暗,压低了他身上似乎天然就存在的、冷淡的不羁感,显出十分认真的神色。
陆贽以一种辟谣的态度纠正道:“她精神很正常的。”
她只是非常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
最多有点强迫症。
以及稍微比别人更不希望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陆贽难得有心情多说两句话,就看见对面那人连车牌就没看就冲上了停靠站台的公交车,耸了耸肩。
走到映着暖色灯光的玻璃前,房子里传来一阵咣当破碎声响。
陆贽挑了挑眉,背倚着门前墙壁。
没过多久,江昕月推门从房子里出来,手里抓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看见他站在门口,压着烦躁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意外。
陆贽朝她伸出右手。
“干嘛?”江昕月莫名其妙。
“给我。”陆贽姿态闲散,切碎月光的斑驳树影落在他身上,“拎着不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