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如此,哥嫂俩人虽然没出去玩,但帮着妹子看了几天店,竟比出去玩一圈,还要踏实。”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多亏了她当初坚持折腾了这个店。”
“咱腰包里鼓了,面对老家人、娘家人,那底气就是不一样!”
说完,吕文清再度举杯道:“来,再走一个!你下去得快点,总不至于被我那娘家哥哥比下去吧!”
于是吴远就喝了一大口。
看似是受不了对方的激将,其实是为了尽快跟吕文清保持持平。
这肚子里一有了酒,吃起菜来,就格外地香。
这就是为什么,爱喝酒的人,哪怕是就着几颗花生米,都能下去二两酒的缘故。
吕文清夹了块肉片,放下筷子道:“老弟,别光我说了。也说说你,年关时节,我听说你们那圈里,有个姓杨的,在香江陪得血本无归,回来只能睡公园?”
吴远不由失笑道:“你说得是杨卫国吧?没想到连吕老哥你都知道了。”
“怎么会不知?”吕文清神色一凛道:“闹得可大了。那些在他手里亏了钱的小老板,都去咒骂他,怎么不去死。每天都有人去他面前,吐他一脸。”
“欢欢想去看的,被我给拦着了。”吕文清自顾自续道,接着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边说边笑道:“后来欢欢问我,吴叔不会变成那样吧?”
随即不等吴远追问,吕文清便抢先回答道:“我说,你吴叔跟那人能一样么?你吴叔是脚踏实地干实事的人!”
吴远咂摸道:“吕老哥,这话我爱听。来,咱们再走一个……”
二两小酒下了肚。
马明朝也开着车回来了。
抬头一看,老板家里亮着灯不假,但没什么动静。
当即就推门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往三楼跑。
他以为,吴远出什么事了。
结果跑到三楼,才听见动静打对门传来。
细细一听,确认自家老板就在隔壁,这才缓步下楼,回到车里,坐在驾驶位上,耐心等待。
吴远和吕文清喝完了酒,又多聊了一会。
直到把盘中最后一颗花生米都拾完,俩盘子干干净净地完成任务。
这才起身道:“估摸着嫂子也该收摊了,耽误吕老哥去接嫂子了!”
吕文清抬眼一看墙上的挂钟道:“今晚喝酒,开不了车。再说这个点,想去也晚了。”
说话间,房门锁匙响动。
随即付秋推门而入,一见吴远也在:“哟,吴老板,你过完年回来了?落雁妹子和孩子,跟你一道回来没?”
吴远当即回答道:“嫂子,就我一人回来的,她们娘仨这次没跟过来。”
接着付秋瞧着自家丈夫那喝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庞,斥了一句道:“总算叫你抓住了机会!”
吕文清理直气壮地道:“什么叫抓住机会?吴老弟过年回来头一天,咱们哥俩不该喝一杯么?况且咱俩也没多喝……”
说话间,吴远起了身,于是趁机打岔道:“吕老哥,嫂子,你们早点歇息。我先回了!”
俩口子看着吴远出门,再进了自家房门。
吴远嘴上说是回家,其实是到了该出发去机场的时间了。
于是进了自家,也顾不上折腾什么醒酒套餐了,泡上一杯茶叶水,带着就下了楼。
马明朝见到三楼的灯光灭了,耳听着吴远下楼的声音,就下车打开车门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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