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这个系列拜年广告的主意,本身就是杨沉鱼跟谭主任提议的。
杨沉鱼说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得意洋洋。
辞旧迎新之余,谁不希望来年充满希望,充满期待呢。
直到蒋凡点破道:“大姐,这恐怕不是你的主意吧?”
杨落雁也闻声期待地看过来。
杨沉鱼只好承认道:“好吧,是你家吴老板的主意,行了吧?我就是个传话筒,跟着沾沾光,都不行嘛?”
杨落雁手上揪着面团,乐呵呵地道:“没人说不行,大姐。我就是好奇一下下而已嘛。”
俩嫂子跟着偷笑。
等到孩子们疯玩了一圈回来,外头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
虽说节气上立了春,但北岗的春节还是很冷的。
杨国柱跺着脚提议道:“大哥,咱们这么多人,摆两桌?”
杨支书一听,就明白道:“打麻将,还是打牌?”
杨国柱道:“随便,看孩子们玩什么。麻将和扑克,我那都有。”
杨支书不屑道:“就跟谁家没有似的。”
一听打麻将,弥勒佛般的杨猛立马睁开眼:“在哪儿打,算我一个!”
反正他们俩家人是打算住下的,玩到多晚都无所谓。
接着跃跃欲试道:“挣钱挣不过妹夫,打牌打麻将,那我还能也赢不过么?”
片刻之后,杨猛愕然发现。
赢不过,真的赢不过。
麻将桌上,妹夫虽然没怎么赢钱,竟给亲爹点炮了。
但也没让自己占到便宜。
一开始他还笑妹夫手艺菜。
等到几轮下来,不管他手里牌面如何,结局都一样,杨猛开始沉默了。
事已至此,这要再看不出端倪来,岂不是傻子了?
本想着靠麻将逆袭一把,结果当了半天的炮架子,哄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
等到外头传来春晚开始的歌声时,妹夫是输了不少不假。
但自己也是一分没赢,跟着搭进去不少。
这种掌控全局的牌技,叫人怎么赢?
恭喜你发财,红包快拿来
大老爷们在里头打牌听牌。
被老娘们在外屋里当个乐子,随意调侃。
可是玩到最后,都发现小姑父、小姨父输的最多。
顿时就调侃不动了。
因为就按今晚这赢钱的速度,就算是连赢一辈子,也赢不了小姑父身家的九牛一毛。
如此一来,女人们视角一下子就变了。
格局紧跟着上来了。
气氛也跟着欢快起来。
赢多赢少不在乎,就图一乐而已。
转眼到了十来点钟,赵本山和杨蕾的小品开播时。
各种馅儿的饺子,已经包了五六个盖帘。
密密麻麻的,全都是。
玩闹了一天的孩子们一个两个,开始撑不住了,止不住地打瞌睡。
这其中,就属小江和玥玥最小。
刘慧心疼俩孩子,就要抱着俩孩子上床睡了。
但杨落雁却拍拍手道:“别忙活了,妈,正好忙完了,我们就先回了。”
吴远闻声,就从里头出来。
配合着媳妇一道,一人抱一个孩子,拎上刘慧让带的饺子,就往外走。
一听这动静,杨沉鱼就叫上马长山和孩子们也一道走了。
一脚油门回到自家。
大奔杨落雁开不进去院里,直接扔在了外头。
反正院子里四条大狗,谁也办不到无声无息地把车子弄走。
想到狗狗们,吴远这才意识到,它们都还饿着肚子呢。
于是趁着杨落雁给俩孩子洗脸哄睡的功夫,吴远特地用灶房的大锅,烧了一锅狗饭,各种骨头,鸡鸭鹅内脏下水愣是没少加。
算是给狗狗们过年了。
等到四条大狗全都吃上了,吴远顺手就要把大门销死,准备回屋。
却被忙完出来的杨落雁阻拦道:“别介呀,我陪你守岁到看完春晚,也让咱家多进点财气。”
吴远失笑道:“咱家的财气进的还不够多嘛?”
“财气哪有嫌多的?”杨落雁理所当然地道,随即嗔怪着看了老公一眼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总不能还要搞什么床垫压力测试吧?”
结果吴远却煞有介事地道:“未尝不可。”
杨落雁秀拳小锤了丈夫一拳,挑衅道:“谁怕谁?”
这事岂能忍?
吴远当即就要牵着媳妇进屋,进行三年期的床垫压力测试。
结果客厅里电话铃声突然大作。
于是就拍了拍媳妇,叫她先进屋,自己先接了这电话再说。
电话是黄琦雅从黄家巷小区打过来的。
以拜年为名,顺带着汇报了一下国际原油价格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