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欢阳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是在在一个阴暗的地牢里的,地上是湿的,四周的墙壁上长着一些苔藓,想换啊有那个走在这地牢里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就怕这地牢里的青苔让自己滑倒。
好在这地牢里点着烛台,才将这周围都照亮了不少,至少能够看清楚地上的青苔。
向欢阳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那地牢的顶上挂着一些小网格的铁盒子,那盒子里边都是一条条小蛇,如今的天气已经暖和了起来,那原本沉睡的蛇也已经苏醒了。
只是向欢阳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地牢幽暗得厉害,向欢阳站在原地只能听到有水滴顺着墙壁的一些凹凸点落在了地上的声音以及那顶上的蛇发出来的怪异的声音。
“谁?”回声在向欢阳的耳边响起。给向欢阳留下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只是并没有人回答向欢阳的问题,就在向欢阳都以为这地牢没有人的时候,却不想一股冷风吹来,向欢阳向着冷风吹来的方向看去,来人竟然就是在驿馆所遇到的那个被叫做小爷的人。
烛火在他的手里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火光将他的面庞映得通红,但是非但没有一点点的温暖,反倒是显得有些面目狰狞了。
向欢阳接触到他那冰冷的视线,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是你……”
竟然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这里设了地牢,看他目光阴鸷,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向欢阳心里有些没谱。
“我事后听说了你和末孤可是闹翻了的。”小爷并没有在意向欢阳的问题,那原本就有些白的皮肤在烛火的照射下好像一个不经意间就能够烤焦。
“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要阻拦我的事情?”那狰狞的面目在向欢阳的眼前放大,向欢阳看着他人,退了一步“你这般行径本就天理难容。”
“不过没关系,你不是也比那金兰美太多了吗?”说着一双手就向着向欢阳伸来,那轻薄的意思认识谁都能够看得明白。
向欢阳目光凌厉,在他的手伸来的时候瞬间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就向着小爷的胸膛刺去,面对这样的人她可是不会手软的。
这种男人,就算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又能够如何。
但是却不想向欢阳的簪子刺向小爷 的时候那簪子却像是刺到了石头一样,根本就不能够刺进去,向欢阳冷冽地看了小爷一眼,小爷冷笑着就将向欢阳推到了一边,想换啊有那个直觉撞到了什么,借着烛光却看到了几节白骨,攀比啊还有一个骷髅头。
心里一愣,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小爷的身上,只见他云淡风轻地也看向了向欢阳:“论美貌,那金兰怎么能够和你比?今天我就到着你在这里好好快活,你放心,这里谁都找不到你。”
那眼中的情欲怎么也不能够褪下去,小爷根本就没有想要解释一下这里的情况。向欢阳只当作这小爷不过是仗着自家的姐姐在南彦明的府上受到宠爱,所以才让他胆敢在这镇上起亚别人,却不想,原来这个小爷的内心竟然是这么阴暗的。
“下流。”向欢阳嘲讽了一句,谁知道这小爷却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是一步一步向着向欢阳走来,向欢阳双手紧握,她并不是一个怕事情的人,也不是一个任人欺负不会还手的弱女子,但是当遇到这样心里变态的人的时候她是真的心里没谱的。
“下流,你们女人不都是下贱吗,正好绝配。”小爷说话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感,在说到这样的话的时候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向欢阳将这一切看得清楚,突然想到金兰说的他的姐姐是江南有名的舞女,许多的男人愿意为了她一掷千金。
这小爷正版说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姐姐的影响,毕竟真正的舞娘向来都不仅仅是只跳舞那么简单,侍奉客人也几乎是每一个舞娘都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舞娘大多都是不被人所接受的,也算是最低贱的人了,因而自己刚到王府的时候,才会被王府的下人欺负。
当初南彦明纳了这舞娘也是在皇城穿得满城风雨的,只是那时候南彦明和向梦云刚做出了那让世人所不耻的事情,他的名声本来就差,自然也就不怕因为舞姬的事情变得更差了。
只是后来皇后娘娘支持南彦明,倒是让她从一个差不多已经被废弃的地步走到了如今那备受器重的位置,锐利倒是没有人再敢去碰南彦明的霉头,那舞姬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人去多提一句的。
看着向欢阳那清冷的容颜,小爷又说了许多的污言秽语,而后看着向欢阳那鄙夷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道:“看看你脚边的尸体,都是那些和你一样不识好歹的女人,谁要是不停小爷的话,就都是这样的下场。”
那唇角勾起的笑容太过于刺眼,向欢阳看了一眼脚下的骷髅头,这些应当都是妙龄少女吧,竟没有想到会死在这个人的手上。
“我的蛇最喜欢的就是女子的尸体。”说话间小爷就抬头看着那些铁笼子里边的蛇“他们许久没有吃过东西,平日里都是好几条放在同一个笼子里,这样他们会互相撕咬,可是饿得厉害的,要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