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还真有些惦记四合院了呢,只是如果真要继续干,玉花台的工作估计可就白瞎了。
这就犹豫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底子还不到家,还是得在玉华台这个平台上多磨炼磨炼。
说白了,她现在是既贪工作,又贪外头做买卖的钱。
她如果现在就这么辞职,也得不偿失。
就在纠结的时候,恰好王新瑞过来找她,说是约她过去一起看看雷永泉和常慧,顾舜华一想也是,自从他们从家里偷跑出来结婚,她还没见过,一切都是听王新瑞说的。
其实早该过去看看,只是这一段忙清酱肉的事罢了,现在落听了,可以腾空了。
于是那天,她抽空过去雷永泉和常慧那里,常慧刚收拾好打算出门,一看到她们过来,高兴得要命。
她笑着说:“我还说过去看看你们,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王新瑞:“瞧你,自从重新结婚了,人都变滋润了!”
顾舜华也觉得,常慧确实变了,她现在的笑,是在眼睛里,洋溢着一种很舒坦的幸福。
这时候雷永泉出来了,见到她们,也是高兴,赶紧招呼着进屋。
屋子是七八平的小屋,里面简陋到只有日常用品,大小也就和顾舜华新盖的房子差不多。
要说顾舜华常慧住这种房子,倒是没什么,但雷永泉竟然住在这里,就稀奇了。
他可是住大宅子四合院的人,得有单独的书房,结果现在就这条件了。
不过雷永泉却笑呵呵的:“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说着,就搬来了一个小马扎:“只有一个马扎,算了,我坐马扎吧,你们坐床上。”
顾舜华和王新瑞都笑起来,看着这位大少爷这样,也是稀奇了。
常慧冲了一杯橘子汁水给顾舜华和王新瑞,大家边喝边说话。
雷永泉现在是特佩服顾舜华:“你可得和我详细说说,你到底和我妈说了什么,我听说,我妈被打击的啊,整整一天不说话,就差绝食了!”
顾舜华当时其实是一气之下那么说了,现在听说雷永泉妈被自己气到,也是有些无奈:“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大致说了你们之前摆酒的事……”
雷永泉笑道:“我妈这个人,估计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就没人敢说过她什么,我爷爷都没说过她,现在好了,她可算是见识着了,舜华,你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顾舜华:“这可别把阿姨气坏了?”
雷永泉:“没事没事,其实这次多亏了你,我妈竟然不管我们了,这不,我都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了,她也没动静了!我听我爸那意思,我妈竟然也不提我们俩的事了,竟然不管了?”
王新瑞:“那不是挺好的,这就是默认了?”
雷永泉:“谁知道呢,我妈那人心思也挺多的,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反正现在没动静,我们就先登记结婚了,就这么先过着,她以后反对,我们以后再说呗,不管她了!”
这么说了一会儿话,常慧要去托儿所了,顾舜华和王新瑞见此,也就跟着她出去,雷永泉自己在家继续复习,他现在比往常都用功,野心勃勃一定要考上大学。
走出来那小房子,几个女人不免说几句知心话。
王新瑞自然是恭喜常慧:“别管怎么样,你们算是正式登记结婚了,以后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说什么,你就是雷家正儿八经的儿媳妇,给我把气势端出来,他妈要是再说你,你就挽起袖子干啊!”
王新瑞这一说,常慧噗地笑了。
不过笑过后,她认真起来,望向顾舜华:“其实这事我得谢谢舜华,我这个人就是性子别扭,没咂摸过味儿来,脸皮薄,却又自尊心强,说白了,还是我们家境差距大,一回来我就自卑了。”
“我也是从那次雷永泉帮我弄好了工作开始想明白的,如果是去年这时候,我听了可能还生气了,我凭着本事有一份工作,干嘛要让人家帮忙?可后来,遇到了那么多事,我也明白了,形势比人强,别人说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我干嘛非死倔着,本来我条件不比别人差,怎么别人都能转正就我不能,这社会就这样。”
这话说得让人心疼,以前死倔死倔的,终有一天,认清了现实。
顾舜华叹道:“你能这么想也挺好的。”
常慧却又道:“现在我和雷永泉正式登记结婚了,登记那天晚上回来,他特别高兴,我其实也高兴,但冷静下来,我深刻地剖析了我自己的内心,我的高兴,一半是因为我依然爱着他啊,我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合了,另一半,我觉得我真得长大了,在这之前,我还是一个孩子,但是在这之后,我长大了,我赢了这一局。”
王新瑞:“那不挺好的,咱们胜利了!”
常慧:“未来的路肯定也不好走,他妈妈估计心里恨着我,但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想明白了,我要正面迎击,反正雷永泉他爸是没什么想法的,他爷爷也是赞同我的,反对的就是他妈,我大不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