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车子猛然冲了出去。
“啊!”
她用力控制住方向盘,猛地往左打死,车尾甩过去,轮胎在地面刺耳摩擦,朝着大路上疾驰。
镜子里,看到席庆辽嘴里大骂着什么,那副表情她最熟悉了,如果此刻她还在他的身下,一定会被他扇到嘴角烂开。
车跑进了市区,花瑾一路张望,没找到警察局,先找到了习卿寥的住址。
她把车停在了公寓楼下,拔走了钥匙。
来开门的人,是丁子濯。
他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下巴上的胡渣也长了出来,整个人看着憔悴了很多,目光朝着里面的屋子看,大白天的拉上窗帘,阴森黑暗,地上还堆满了啤酒易拉罐,散发着浓郁恶心的腐臭味。
花瑾一路跑来,脸上红通通的喘息。
“我,找,习卿寥……”
被插坏过度的喉咙,声音沙哑难听。
“教授走了。”
“因为你。”
“他以为又一次被你给抛弃了,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全都是因为你。”
“什么时候走的?”花瑾紧张问,她猜测是不是又去她的家乡里做支教老师了。
丁子濯抓着她的衣领往上揪起,粗暴举动她差点没来得及呼吸,发丝下他的眼底血丝,犹豫一条条河流滚动。
“你别装出来这副担心他的样子了,你从头到尾都是只是在利用教授,他那么爱你,你却把他当做出轨激情的工具!你早就是个孤儿了,被你那家暴的男朋友玩死了又怎样,谁会心疼你啊!”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不早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