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校里的老师!那个时候,建松是不是进学校当老师了?”
“你,别乱说。”吕振丁仗着辈分高,说吕建仁:“老七,这种事,没凭没据的,能乱说。”
吕建仁比以前有数多了:“得,我不说了。”他去取模具里面的小铜钟,边干活边念顺口溜:“副校长吕建松,今年种了六亩葱,一干活就雇工,雇了五个劳力来扛工,挣得钱稀巴拉松,教起学生是个傻子咚!”
吕振丁叮嘱:“吕坤,冬子,你七叔的胡话,别跟人说。”
吕冬和吕坤都应了一声。
等到吕振丁和吕建仁忙活完,吕冬才说这趟过来的目的:“振丁爷,我想打俩戒指,样式简单点的就行。”
吕振丁问道:“跟那个银镯子一样,能亲自伸上手?”
吕冬说道:“对!多少能帮点忙,戒指内侧,再刻上我和宋娜的名字。”
吕建仁问道:“你弄戒指,想娶小黑蛋?我就说了,这么好的媳妇赶紧娶回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冬子,就你这样的,除了小黑蛋,谁看得上你?”
吕冬懒得搭理七叔,越说他也来劲,跟着吕振丁去铺子里面,挑选戒指样式。
最后,就选了俩简单的光戒。
吕冬实地看过宋娜手指粗细,跟吕振丁说了一下,吕振丁要现起模,让他晚上再过来。
回新村的时候,吕建仁一起走,拉着吕冬上了他的切诺基。
坐在副驾驶上面,吕冬回头看一眼,后车座上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兔子套,鸟网子,木柄弹弓,还有一盒小钢珠。
吕建仁老神在在,说道:“得时常练,要不手艺生疏了。”
吕冬没说啥,反正七叔这么多年玩惯了的。
“我记得小黑蛋马上毕业。”吕建仁说的就是这个事:“你别整天嘻嘻哈哈的,该办的事就赶紧办了,你妈一直盼着呢。”
吕冬应道:“这不在做准备嘛。”
吕建仁又问道:“到时是不是得找个媒人去小黑蛋家里说说?一村一个习俗,具体流程咋走,得提前统一好,要不我去?”
吕冬歪头看着他。
吕建仁说道:“这种事,谁能比你七叔靠谱?”
吕冬说道:“等我问问宋娜再说。”
回到家,吃过晚饭,吕冬又去老村,用了两个晚上,才把戒指弄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天气越来越热,大学校园又到了每年例行的悲伤时刻。
毕业
最后看一眼卧室,确定没有问题,吕冬关上房门,掏出兜里的小盒子,放进客厅抽屉里面,又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这才出了房子,背上装有单反相机的包,沿着小区主道往北走,准备去体育学院,参加宋娜的毕业典礼。
又到一年毕业季,大学城里面大学众多,到处充斥着眼泪与悲伤。
从上个月开始,学府路和文化路这两条密布大学的主干道旁边,就经常见到哭泣的男生女生。
很多年轻美好的爱情,最终经受不住毕业的折磨。
体育学院属于毕业相对比较晚的,像南边一些中专合并的大专院校,四月份时就早早的给毕业生们举行了毕业典礼。
早走早省事,早走早节约开销。
来到体育学院门口附近,伤感的学生没见到,倒是看见第一体育拉上条幅,在学校门口对面摆上摊子,招聘专业人才。
经过两年发展,第一体育会所已经在泉南、平城、临淄、蒙城和风筝市开了十几家连锁店,从教练到管理人员,都有一定的缺口。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体育学院,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体育学院的毕业生们。
隔着一条马路,吕冬看到了杨敏,招招手算打过招呼,进了体育学院大门。
走出去不算多远,就听到后面体育场上,传来阵阵讲话声,明显有领导在讲话。
吕冬往那边走,虽然讲话声还在继续,但有不少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的人,从体育场里出来。
其中很多人眼睛都发红。
学习生活了四年的学校,一朝毕业,难舍难分。
吕冬快到体育场附近的时候,可能毕业典礼结束,从大门出来很多学生,大部分人都是学士服外加学士帽的打扮。
有太多人,出来站在体育场门口,合影留念,或者站在一个地方,看着熟悉的校园。
吕冬手机响起来,宋娜打来了电话:“还没到?”
周围人多声音杂乱,吕冬大声说道:“在体育场正门!”
“我们这就出来!”宋娜的声音也是喊的:“你在门口等等。”
吕冬过去,刚上大台阶,就见到宋娜和黄娟从门口一起出来,后来还有几个人,好像是以前同宿舍的同学。
宋娜看眼吕冬背着的包:“相机拿过来了?”
吕冬拍了下背带:“在这呢。”
宋娜说道:“帮我们拍个合影,黄娟,你叫叫她们。”
黄娟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