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去,您不为我想想,也要为姝儿想想。”
相比较两个哥哥,邵嘉姝这个唯一的女儿,会因为母亲的名声受到更大的影响。
邵瑜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做这一切,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姝儿。”
邵瑜闻言却没有半点松动,而是说道:“今日他们能说这花魁像你,明日他们就能说这花魁像姝儿,只要他们没有受到惩罚,他们就会一直肆无忌惮下去。”
“一时说两句不可怕,怕的是人家都觉得你好欺负,就会永远欺负下去。”
“如今我收拾他们,既是因为此事,也是在给全京城的人看看,我邵家不是好惹的,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家人,我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只要这一次震慑了这些人,日后就算千个万个花魁相似,又能有什么大不了。”
邵瑜说得义正言辞,倒是彻底说动了一旁的邵嘉善。
邵嘉善本就是个冲动的性子,此时被邵瑜说得热血沸腾,便转而朝着小韩氏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跟着母亲,就算是死,也要护住您的名声!”
邵嘉善说完,将邵瑜书房墙上挂着的那把佩剑拿下来,跟在邵瑜身后,气冲冲的朝着外面走。
小韩氏阻拦不得,只留在家中哭天抹地。
她这般举动,第一时间便惊动邵嘉姝。
邵嘉姝如今不过十二岁,但却已经出落得十分美丽,她凑到母亲身边,问道:“母亲为何要哭?可又是因为大哥?”
小韩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个劲的哭,似是默认一般。
邵嘉姝闻言,便越发生气起来,自她有记忆起,似乎母亲便总是因为大哥而哭泣,她心疼亲娘,对大哥就更加没了好脸色。
“你二哥呢?”小韩氏哭了许久,才发现亲儿子没来安慰她。
邵嘉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小韩氏赶忙问身边人。
“二少爷也被老爷喊了出去,说是要一起去陈家讨说法。”
听到这个回复,小韩氏只觉得眼前一黑,说道:“怎么把他也牵扯了进来。”
邵瑜刚出书房的门,就让人将小儿子邵嘉良喊了过来。
邵嘉良如今不过十四岁,也还是个半大少年,听完邵瑜的一番话后,立马就被带偏了,也跟着气昂昂的出门。
邵府门前,诨名陈二虎的侯府二少爷,此时依旧在让下人们大声叫嚷着,只是这喊叫声,随着邵瑜父子三人的出现戛然而止。
陈二虎见了邵瑜也没带怕的,反倒说道:“邵大人,你儿子打伤我弟弟,一定要给我们陈家一个说法,否则明日我爹就要在朝堂上参你一本。”
邵瑜说道:“明天没有朝会。”
陈二虎一个纨绔子弟,哪里知道朝会是什么时候,被邵瑜这么一堵,立马改口道:“明日没有,那就后天,总有一日可以参你。”
邵瑜当即也不忍了,直接走上前来,一脚踹在陈二虎身上。
“叫你二虎,你还真是个虎人,完全没有脑子。”邵瑜冷冷说道。
陈二虎被踢翻在地时,整个人都有些懵,他似是完全没想到,邵瑜居然会直接朝着他动手。
“你完了,你完了,我爹要参死你!”陈二虎大喊道。
邵瑜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脚,说道:“风言风语,诋毁朝廷命官的家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参谁。”
陈二虎听了一愣,他本以为这事邵瑜会烂在肚子里,没想到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
邵瑜不再搭理这个纨绔,看了身后的两个儿子一眼,说道:“走,去陈侯府。”
亲爹开路,两个儿子立马跟上。
不管邵嘉善内里到底有多么不学无术,他无疑还是继承了来自爹娘的好相貌,邵嘉良也是如此,两个儿子此时跟在他身后,看起来像是一家子都是俊杰人物一般。
邵瑜忽然上门,倒是陈侯全家都没有预料到的。
陈家的小儿子被邵嘉善打了,二儿子上门讨要说法,陈侯府上没想到说法没讨到,反而把邵瑜给讨了过来。
陈侯其实并不知道事情原委,此时听邵瑜将所有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他面上也并不好看,自家的小辈,言语冒犯了人家的女眷,即便是挨了一顿打,也是陈侯府上理亏。
况且陈侯如今只有虚衔,并无实权,仅仅是靠着祖上的余荫度日,面对邵瑜这样的实权官员,他也不想得罪。
因而陈侯爷深深受了邵瑜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指责。
甚至到了要离开的时候,邵瑜还不放过他,直接说道:“此事牵扯我家女眷,既然已经闹大,索性就在圣上面前说个分明。”
陈侯是理亏的一方,他如何肯跑到皇帝面前讨骂,只能转而开始苦劝邵瑜,甚至许下重重好处。
邵瑜身后的两个儿子,此时也没有避开,而是就跟在一旁,看着邵瑜和陈侯爷之间你来我往。
但任凭陈侯如何许诺,邵瑜却丝毫不为所动,再一次表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