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正播放欧阳在各大小学校演讲新闻,下面一众无脑青少年颇受鼓舞,纷纷自发要到街上高举民主自由大旗,陈茵裹了薄毯子坐在沙发上,喝口水,“负雪出事,周清焰想是脱不了干系,我明天打算去找他问清楚。”
陈野坐过来,叫她躺在自己双腿上,女仔找个舒适的角度,两红彤彤眼珠子望着他,他低头吻额间,轻抚她毛绒碎发,“你们学院那个假模假样的周教授,祖上是小日本的后代,你知不知?”
陈茵顿时来了精神,“我怎会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负雪还是小孩子。”
陈野嗤笑一声:“也就你把她当小孩子。”
陈茵爬起来,“那这么说,他拿这些小孩子做实验?”
他拉着人在怀中,“你少管这些,等阿公事毕,带你去德国散心。”
女仔严肃:“我要管,如不是他,负雪能在医院遭罪躺着,现在昏迷不醒。而且这些天都没看到阿妈。”
“陈秘都叫人扔进维多利亚港填海,她跑了呗。”
“小野,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她漆黑眼睛一眨不眨。
陈野早知她是个什么性子,倒是心底生出几分后悔,“阿公最后遗言,可还记得?”
她点头如捣蒜,陈野低头,唇边在她唇角擦过,难得她这么乖巧听话,“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
随后上下摸索,瘦得连胸都小了,女仔当即打掉他的手,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耳后一片潮红,“我、我去睡觉了。”
男人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都承认了,还跑什么。”
“饿不饿?”他问。
“有点。”她答。
“喂饱你。”
抱着人扔到大床上,她朝陈野笑一笑,眼角弯弯一轮明月,圈着他脖子,“小野,你说刚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跟我长一样,要是我跟她都站你面前,你能分清么?”
陈野岂不知她藏话试探,“分不清,分得清,很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她摆摆手,“我饿了。”
“跑什么跑。”瘦瘦小小身体被紧紧禁锢在他虬劲手臂下,再配一张英挺俊朗面容就差与她脸贴脸,如此,也好看清,从轮廓硬朗到鼻梁高耸,真是好伟大一张脸,可就是顶着这张脸,背后到底干些什么事不让她知不让她晓。
她双手抚摸,胡子这些天没处理,很扎手,“小野,你瘦了。”
“瘦不瘦的,脱了衣服再验。”
“流氓。”
“谢你夸奖。”
他勾唇坏笑,已经开始摩挲她的直筒睡裙,笼到胸部之上堆积。
“今晚不行。”她抬手阻拦。
陈野顿手,不讲话。
“丧期。”她提醒。
奈何看到玉体横陈,几度饥渴,同她好长时间未做,到底是龙精猛虎壮汉,茧缚双手不安分地从乳部到细腰,力道重的,掐出十个指印,伏在她耳边:“阿姊,难不成不知,我从来不讲这些。”
欺吻她嘴角,探出舌尖沿着下唇描摹,两条只剩黑色紧身内裤的双腿,不留余地顶开她,湿濡舌苔,勾连辗转,水蛇从右半边脸包住烫红耳垂,声音沙哑低沉:“去沙发做好不好,这里看不清。”
于她,何尝不是一种诱惑。
“菲佣姐姐、买了菜就要回来做饭,让人看见不好。”
“我就中意,这家里里里外外,把姐姐操个遍,不好么。”
“你有病。”
陈野手从两乳上不舍释放,捧住她红扑扑脸,笑一笑,“是你有毒。”
致命毒药,“姐姐,多有魔力,叫人爱不释手,堪比海洛因。”
陈茵已然讲不出话,他到底脸皮有多厚